白露溪都被气笑了,直接就走了过去,“我没问你别的,我就是问你这是不是有这种明确规定?你跟我说没有,那么既然没有,他怎么就违背了,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你家老祖宗有没有跟你说,婚姻自由?”
瘦大人抻着头,还是十分硬气,“我家祖宗没跟我说过这些,他只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姻自由,只不过是市井言语,不可当真。”
白露溪气的上去想去打瘦大人,被苏言一下子拦了下来,苏言拍拍白露溪,“不生气不生气,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现在就算是把他打过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文官,没有半点武功,你也胜之不武啊,我们是君子,我们动口哈……”
白露溪气的翻白眼,让苏言放自己下来,看着瘦大人,“好,你很好,动口是吧?行,你谁呀?你家那点屁事管好了吗?你就来管别人家的事儿?这是别人的婚事,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我姐姐都没发话了,你在这添什么乱?怎么,你是觉得你的权力已经大得过我姐姐了吗?
我刚刚说婚姻自由,你反驳了我,你说婚姻大事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行,首先我表哥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现在的亲人也就只剩下我和姐姐了,姐姐现在做了女皇,也就是所有子民的母亲,是不是当得起小王爷的长辈,她说的话是不是可以当做父母之命?”
瘦大人想要反驳,“你这是狡辩!”
白露溪十分嫌弃,“你闭嘴,轮到你说话了吗?再者,现在将军是不是正在提亲?他现在不就是在找女皇,当他的媒婆么?女皇也是这天下人民的一员,又怎么当不起这媒婆一职了?所以你所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都有了啊?你还想要什么?”
瘦大人气的胸口疼,直接按住了胸口,手指着白露溪,都在颤抖,“你……你这就是狡辩!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在一起了,那么两个人都是男人,那么他们两个人应该是谁把谁娶了,或者是谁嫁给了谁?你说啊?回答不上来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白露溪直接给对方一个白眼,似乎是十分嫌弃,嘴角一抽,“拜托,我们谈判就谈判,你也不至于说出这种笑声来惊吓我吧?吓到我了哈,还有,至于他们两个究竟是谁应该娶了谁,谁嫁给了谁,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人家新婚夫妻的事情吗?他们还没说什么呢,你又在这里添什么乱子啊?还是说你想帮人家主持婚礼?那还是不用了,就您这个样子几句话都支撑不了,我怕直接在婚礼现场上掉链子!你这样的人别说是我姐姐了,就连我都不敢用你,怎么会挑选出这样的人?”
瘦大人被气的吐血了,直接就晕倒了,苏言在一旁躲在司辞澜的身后,憋笑憋的累,白露华坐在龙椅上,也憋的难受,白露溪直接就笑出来了,完全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