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辞澜轻轻笑了一下,了然,“从我们刚开始制定计划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其实你们的手里已经掌握到,她要造反的充足证据了,但是你们却迟迟没有下令查办她,我就在想,为什么一个皇上会对她一个有异心的臣子。
仍然迟迟不有所动作呢?后来我终于明白,你们是想给她一个机会,给他一个能够改过自新,重新再来的机会。”
苏言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回头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司辞澜,“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证据呢?”
司辞澜坦然地接受苏言的笑,看似很认真的回答到,“她身边的人,有一部分是你们安插进去的吧?所以你们还敢不带任何暗卫,堂而皇之地走进来,我第一次怀疑,是在我们刚刚潜入这里的时候,我们当时动静很大,但是当时的暗卫却并没有发现我们。
由此我心里有一点疑惑,但是并未说出来,第二次怀疑,是你借醉酒,我们一起去查暗道的时候,按理来说对于主人让他们守护的东西,这些暗卫会去拼死守护,又怎么会让外人,随意的进入主人的房间呢?这不合理。
但是一向精明的你,却并没有对此发出任何疑问,第三次怀疑,是今天,当时我的人闯进来之后,这些暗卫就都消失了,他们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这些假山里面,你和我说是你派人将这些暗卫打晕了,但是我数过人数。
地上躺着这些暗卫的人数,远远不足于我们当时所预测的人数,这种种的迹象,种种的猜测,让我逐渐确定了,你们一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你都已经安排了,我现所做的,只不过是想让这个人回头而已,给她一线生机。”
苏言笑了,眉眼弯弯,嘴角上扬,苏言拍拍司辞澜的肩膀,“果然是能做将军,上阵杀敌的人,心思竟然如此缜密,确实,我们早就已经在她的军中安排了眼线,我们早就已经有了她的确切证据,也确实迟迟没有抓捕她。
如今做这么多,你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能够回头而已,然而这个布局的人却不是我,也不是白露华,更不是白露溪,这个局也并不是在两年之前就已经布好的,这个局是老皇帝布下的,不然你想白露华才刚刚登基,那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利?
还有,你以为在军中安排眼线,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吗?
你也是当过军人的,也明白,军队一向纪律严明,又怎么可能会轻轻松松的,就这样把眼线安排进去?因为这些人本来就是老皇帝的,所以这些人是效命老皇帝的,你是不是觉得,军队的人就应该相当于每一个将军?其实每一只军队里,都有皇帝的眼线,你也不例外。
即使,你和白露华一起长大,我们之间应该是相互信任的,但是你的身边却依然有眼线的存在,不用怪白露华,在你身边安排暗线,这是我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