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辞澜挑眉,也坐下,抢过苏言手中的杯子,“嗯?你是从什么时候发觉她不对劲的?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瞒着她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苏言看司辞澜夺走自己的杯子,也没有抢回来,还给司辞澜倒了一杯茶,“首先她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当时发现了么?她当时说她走了很远的路,通常旅行的人都会风尘仆仆,确实她的衣服是破旧的。
我曾经仔细的看过那件衣服,破旧的衣服上面好像是人为割的,并不像是树枝割破的,其次她的头发也都是灰尘,这很符合一个落难人的特征,但是一般落难的人,他们头发都会,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而打结。
但是她的头发也仅仅只是灰尘而已,略微凌乱一点,况且她的头上还有白玉簪子,玉质通透,雕刻精美,一定价格不菲,她不是说了吗?她是被山匪所劫走了,那么山匪为什么没有夺走,她这个价值不菲的白玉簪子?
再者,她已经逃出来了,做为一个千金小姐,她的身上明明有可以典当的东西,如果她把这个白玉簪子典当了,她就有路费了,那么是不是就可以雇个保镖,回家还能轻松一点,安全一点?我也想过,如果那个簪子是她的传家之宝。
在山匪窝的时候,簪子可能躲开了山匪的搜查,而她后期逃出来之后,也舍不得典当,但是当我们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的时候,那个簪子就被她,随意的扔到一边了。
我将簪子拿走,她竟没有发现,这就证明了,这个簪子对于她来讲,并不是很重要,只是一个装饰品罢了,这就是她自相矛盾的地方。”
司辞澜点点头,“确实,她当时有疑点的还不仅仅是这些,她说她走了很久,但是她的鞋子是干净的,虽然没有穿那些精美绣花的鞋子,但是这鞋子上没有一点灰尘,没有一点破损,这就奇怪了吧?
不仅仅是这样,她说她饿了很久,我们带她去酒楼吃饭,是的,她一个人吃了很多东西,但是,一个长时间没有吃过东西的人,在突然吃到这些油腻的,坚硬的东西,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的不适。”
苏言耸肩,满不在乎,“没事,就算她身上的疑点很多,但是我却没有感觉到她的敌意,至今为止,她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我们的事情,我当初同意她留下来,就是想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如果她在暗处,我们岂不是要被动了许多。”
窗外,一位素衣女子莹莹而立,似乎站在门外听了有一会儿了,女子无奈的笑笑,看了看手里的水壶,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苏言换好衣服,推开房门,就看到门外占了四个人,他们皆是一身黑衣,面上还挡着薄纱,苏言嘴角狠狠一抽,“你们有病?你们不觉得,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叛逆吗?我要是暗卫,我一定先把你们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