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欣喜若狂的声音,“快,把金子全部般到库房里去,谁要是敢私藏一根,我剥了他的皮!”听到这声音,徐庶的嘴角上浮现出一道难以琢磨的笑容,心道:“贪婪者,必吝啬!看来许攸是一辈子也用不上这些黄金的,可能他一辈子都想不到,康王送人的金条……”
……长安城中,黄月英板着脸回到康王府的文鹭房中,文鹭打趣道:“月英妹妹怎么了?是不是你做的火枪又失败了?”
“不是。”黄月英哭丧着脸说道:“我这次做的火枪肯定能行,只是相公专用的造器工坊里的铅,被相公全用光了,我没法做铅弹,所以火枪没法试验,要过几天才能调来。”
“奇怪?相公用铅作什么?”
“不知道,工坊里的工匠似乎被相公警告过,不许泄露铅的用途……。”
……地点又回到邺城,时间已是正午午时,徐庶拒绝了袁尚邀请的酒宴,而是带上一车产自益州的美酒到沮授家中拜访,沮授本也不想见徐庶,但好酒的沮授听说徐庶带来的是川中宜宾所产的正宗蒟酱酒时,馋虫大动,忍不住还是接见了徐庶,徐庶丝毫不谈公事,只是请沮授品评美酒,待沮授灌下一坛美酒后,徐庶才向沮授说起去年益州被刘焉破坏后,康鹏和益州百姓为了保住这一酒中奇葩是何等艰难的故事,尤其是为了让有数百年历史的古窖不致于因为无酒可酿而失去窖性,省吃俭用将节约出来的粮食送入酒窖,康鹏自己却为之挨饿。说到伤心处,徐庶和沮授都泪流满面,沮授更是离席向西面下拜,感谢康鹏的护酒之恩。对董卓军与袁绍军的同盟态度,也由犹豫反对转变成中立。
到了夜间,徐庶请袁绍军主薄陈琳到馆驿饮酒,陈琳也不想和董卓军接触,无奈徐庶出手大方,一出手就送了陈琳一卷大汉先朝名家司马迁亲笔所写的《太初历》,陈琳珍若性命,也只好乖乖的到馆驿赴宴,席间,徐庶叫出两名善于歌舞的美貌少女跳舞助兴,品行端正的陈琳目不斜视,不象其他客人那么与美貌舞女眉来眼去,而徐庶不以为意,还很大方的让灵儿给陈琳敬酒祝辞,谈吐间,古板的陈琳发现灵儿不禁谈吐不俗,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让向来洁身自爱的陈琳都忍不住与她多谈了几句,美酒加美人,不知不觉间,陈琳不禁酩酊大醉……陈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鸡鸣头遍,陈琳伸手想去摸自己涨得发痛的头,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全身都是的,又发现自己怀中还躺有一人,细看时,却是昨夜甚得自己欢心的那名少女灵儿,陈琳大惊,慌忙掀开被窝再看,只看了一下,陈琳就不禁大叫一声,“苦也!”原来那灵儿也是全身,细白的肌肤上不着片衫,而且在灵儿光溜溜的下半身,还有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血迹!
灵儿还在昏睡之中,陈琳却是心乱如麻,他虽然世代都是官宦人家,但是陈琳从不象其他官宦子弟那么喜爱声色犬马,唯独只爱读圣贤书,历来以不贪爱美色自傲,可是现在……,说实在话,陈琳并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记得昨夜自己大醉之后被人扶到这个房间,替自己除去衣服,然后陈琳就什么都记不得了。但地上灵儿被撕烂的衣服,还有灵儿下身的那滩鲜血,却清楚表明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什么……“孔璋先生,袁公已经回到邺城,并定于辰时召见于徐庶。”正当陈琳仿惶无计时,徐庶忽然推门进来说道:“时间不早,孔璋先生与徐庶同去见袁……”徐庶的话就此打住,血红着眼睛冲过来,一把揪住陈琳披在身上的衣服,大吼道:“陈琳,你这畜生!我徐庶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待你有如手足,可你对康王赐与我的舞女做了什么?”
陈琳满面通红,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灵儿也被徐庶吵醒,看清自己全身时,灵儿立即尖叫一声,抱着酥胸缩到一边嘤嘤哭泣,象极了一名刚被强暴的少女。
“贱人!”暴怒的徐庶放开陈琳,抓住灵儿的头发,狠狠给灵儿一记耳光,大骂道:“说,昨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
“回禀老爷。”披头散发的灵儿嘤嘤哭道:“奴婢昨夜奉老爷之命,将酒醉的陈老爷送到这个房间里休息,奴婢替陈老爷除去外衣后就要回房,可陈老爷忽然抱住奴婢,就撕奴婢的衣服,奴婢不敢相从,说自己是大王赏给老爷的奴婢,如果奴婢的命好,也许还会是老爷的侍妾,可陈老爷不理会奴婢的哀求,硬是将奴婢的衣服全部撕了,然后……,然后,然后就把奴婢强暴了。”说到这里,灵儿泪如泉涌,哭得死去活来。
“那你为什没叫?”徐庶抢先问出陈琳心中的疑问。
“奴婢的嘴被陈老爷用嘴堵住了,叫不出来。”灵儿大哭着说道:“不信老爷请看,奴婢的嘴还被陈老爷咬伤了。”
徐庶和陈琳一起看去,果然,灵儿鲜红欲滴的小嘴上下都有一排明显的牙印,显然咬得不轻。听到灵儿的哭诉,看到灵儿的伤痕,陈琳心中再无怀疑,颓然瘫倒在上,大男人都眼泪不争气的滚滚而落,完了,彻底完了,三十八年的清白名声,延续数代书香门第的骄傲,在今天彻底完结了。都怪自己一时色迷心窍,将祖先的荣誉和圣人的教诲,全都忘得一干二净……“陈琳老贼!”徐庶的黑瘦的脸气得发青,对着陈琳大吼道:“枉你还是读书人,居然大王赐与我的侍妾!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陈琳还能怎么办?哭了良久,才哽咽道:“元直先生,都怪我,怪我酒后乱性……”
“放屁!”气急败坏的徐庶很不文雅的打断了陈琳的祷悔,又放开灵儿,抓住陈琳的衣服吼道:“走,与我去见袁公,请袁公,请全邺城的人,为我徐庶主持公道!”
说完,气得七窍生烟的徐庶不顾陈琳仅在上身披了一件外衣,就要拉陈琳往外走,陈琳吓得魂飞魄散,挣脱徐庶的手就扑通朝陈琳跪下,磕头如同捣泥,大哭求饶道:“元直先生,我不能去,求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求求你了……。”
“不行!”徐庶铁青着脸说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辱我侍妾,等同于辱我之妻,这笔帐,我们非算不可!”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陈琳每骂自己一句,就扇自己一记耳光,哭告道:“元直先生,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只要元直先生放过我这一次,我什么都依元直先生,元直先生此阑是撮合贵我两军的同盟吗?我就是拼上一条性命,也要帮元直先生完成使命,只求元直先生放过我这次,这事说出去,对元直先生的声誉也不好。”
大概是陈琳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徐庶,徐庶再没有上来与陈琳拉扯,而是铁青着脸站在一边喘粗气,而陈琳和灵儿在则跪在徐庶脚下,不住的哭泣求饶。过了良久,徐庶才长叹一声,“唉……,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你真的愿意帮我完成使命?”
“愿意,愿意。”陈琳看到一线希望,赶紧磕头道:“陈琳那怕拼上性命不要,也要在主公面前帮先生撮合联盟。”
徐庶摇摇头,蹲下来对陈琳说道:“这还不算,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我听说你写檄赋写得好,你给我写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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