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龙爷只觉得心里很是烦躁,想着这些日子杜若兰对自己的排斥,对皇后的亲昵,心里又甜又涩。甜的是,杜若兰并没有因为皇上的恩宠而迷失,对待乾隆只是情面上的好,为了报仇而已,而涩的是,杜若兰竟然没发现皇后的不同,难道,换了身子,她就不知道他了吗?一时又想到现在的皇后故意在自己面前跟杜若兰亲密,说着似是而非的话,他心里就恨的牙痒痒。
“皇上,香贵人那儿出事了。”烦闷间就听小太监如此说道。
“哦,吴书来,摆驾宝月楼,朕倒要看看,香贵人到底是怎么了。”龙爷淡淡道。那乾隆皇上不过就是换了个身子,感觉连性子也变了,每日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十足是个女人。
含香入宫以来,深受乾隆的宠爱,连着好久都宿在宝月楼里,让后宫妃嫔是嫉红了眼,如今含香被弃,沦为贵人,那些妃嫔哪有不落井下石的。虽然不能入宝月楼,当面嘲讽一二,但是收买宝月楼里面的太监宫女,折腾折腾香贵人也是容易的。
自此,乾隆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吃不饱穿不暖,连个太监宫女都使唤不得,气得他怒吼自己是当今圣上,要将这些人诛九族云云也被人嗤之以鼻,骂很了,反而被太监们联合起来招呼一声,那飞针舞可不是只有容嬷嬷会。
这香妃的身子很是柔弱,即使乾隆会武功,也无法施展开来,又被几个太监强行按着,更是无法动弹。看着太监拿着绣花针,一脸狰狞的走过来,忙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皇上那般宠爱我,待他气消后,定会来宝月楼,要是让皇上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这般待我,定会严惩不贷。”
这席话,说的乾隆是血泪肚子流。看着眼前的纤纤玉手,乾隆浑身止不住的泛冷,心里也涌现出无尽的疲惫与无力感。
“呸”那些太监倒真是被乾隆的一席话给吓着了,不敢体罚乾隆,但心里又不爽快,回头唾了他一口骂骂咧咧离去。
“嘭”花瓶碎地,那以下犯上的小太监也流着满脑袋的鲜血,瞪着圆碌碌的眼睛,倒下。
“啊,杀人啦。”其余小太监惊慌失措的跑了吃去,而乾隆软软的靠在门框上喘气,这是什么身体,举个花瓶的力气都没有,可恨。
待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手拿长剑的侍卫包围,乾隆木着脸站在那儿,眼神飘忽而悠远,一席白衣在微风下更显飘逸,远观,浑身倒也透了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怎么,香贵人就这么盼望朕来,看这望眼欲穿的。”侍们一齐放下手上的长剑,跪地行礼,龙爷从容的从中间走过,看着乾隆的模样淡讽道。
乾隆听此,立马火冒三丈,然而,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竟是无尽的委屈与情愫,眼泪也慢慢滑落,看着龙爷是一哆嗦。
看着这个冒充自己的乱臣贼子,乾隆恨不得咬碎他,一把抓住龙爷的手,将其拖入内室,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说,你是谁?怎么夺了朕的身体。”乾隆气急败坏道。
龙爷饶有兴致的看着乾隆焦躁不安的样子,淡道“香贵人着魔了不成,说的什么胡话,朕可不明白。怕是香贵人为了吸引朕胡说的吧。要知道,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可不能随便说,说了,可是要用性命来赔偿的。”
“你,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乾隆颤抖着身子说道。
“你说呢?人可以占有天子的身子吗?”龙爷漫步经心道。
“好了,朕还有国事要忙,阿里和卓竟敢献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过来侮辱大清,朕岂能让他好过,你给朕乖乖的,自是一辈子吃喝不愁,寿终正寝。”说着也不理乾隆如何,大步走去。
乾隆惊恐的看着龙爷的身影,这,到底是何方妖孽,不行,朕一定要出宫,寻得得到高僧,驱魔除妖。
离开宝月楼,乾隆问得杜若兰又在储秀宫陪着皇后,随即摆驾储秀宫。
看着眼前与容嬷嬷谈笑的皇后娘娘,杜若兰再也压抑不住的问道“娘娘,这些日子,您怎么变的不同寻常了。”
容嬷嬷听此一顿,恨道,这柔妃可真是个坏的,见不得娘娘对她好,哼,娘娘一直都是这般,哪有什么不同,前些日子不过是被那些嫔妃逼的,一时反常罢了。
“容嬷嬷,本宫想吃您最拿手的五仁如意糕,嬷嬷,去为本宫做些如何?”皇后娘娘笑着道。容嬷嬷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看着那位外来者刻意□□容嬷嬷,看着容嬷嬷一天天变的成熟而落寞,心里也很是伤感。
之前的自己,还是太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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