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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将镜头转回伯克.莱伯瑞向铁路桥上的埃雷波尼亚帝国部队发动突击的数分钟前…也就是西格玛.夏多姆离开包厢之时――
娃娃脸青年前脚刚踏出包厢大门,他的身后,悄然无声的,女性柔软的身体从俯卧的姿势,变为了仰视着车厢的天井,和上面不断摇晃着的导力灯。
“…我竟然比他晚了这么久才醒过来…呵…看起来就算是这么‘好’的机会,他也没有下手吗――到底是懦弱还是谨慎呢…”
――常年生活在战斗一线的“铳后”,早就已经把对危险的感知刻入了自己的骨髓――虽然毕竟是因为冲击而晕睡过去,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光是感觉到杀气就能猛地醒来――可是只要受到攻击,这具身体甚至会在意识被强行拉回之前,就本能的对周围做出最致命的反击。
所以,铳后是一直到夏多姆尝试夺走她右手中的搭档――由埃雷波尼亚帝国莱恩福特社特制而成的导力枪“哈迪斯”,才恢复的意识。
然而,醒来后的铳后,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对夏多姆发动进攻――只因为对于铳后来说,现在,比起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抓到”的小小刺客…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摆在了她的面前。
“呀咧呀咧…虽然一开始接到通知的时候,我还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没想到竟然真的出了乱子啊…”
坐起身,鼻翼微动――虽然很淡,但是却很明显的血腥味已然透过空气传来;而耳边那随着包厢门被西格玛打开变得清晰的呼救,惨叫,哭嚎,也在不断触动着大脑里的神经。
【“嗯?你说你有刺杀格雷米的刺客的线索了?”】
【“啊啊…所以我才会向皇兄你报告一声…毕竟如果近卫师团总长莫名其妙失踪了的话,下面的孩子们大概会乱作一团吧。”】
【“有必要你亲自去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刺客…”】
【“那可是从我手里逃出去过的‘小刺客’啊――何况现在帝都也是完全安全的情况吧――有什么问题的话,找何蟹里宅耶夫上校大人就行了。”】
【“又把事情扔给副官吗…也罢,那么俾斯麦,其他的事情你就给那位上校…”】
【“等一等…陛下…雅丽耶大人…您说刺客会从兰斯洛特前往帕尔姆?”】
【“啊,是这样没错,所以?”】
【“呵呵,那么正好,既然雅丽耶大人要前往兰斯洛特…那么那件事就可以稍微改一改计划了――”】
【“嗯?改计划…你指的是?”】
【“…虽然一开始是准备用作诱饵――不过既然雅丽耶大人也要前往那里…‘大蛇’的守备力量,就不用再等待西北方面军了…”】
有些厌烦的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铳后瞬间回忆了一遍自己身上“别的麻烦事”的来龙去脉。
没错――自己是完全知道透过车窗就能直接看到的那列军用导力列车,究竟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
而且,也知道那列导力列车里面,究竟运送着什么样的东西…
尽管那本来不应该在这里――事实上,伯克他们最初得到的大蛇会从这里经过的情报是只有高层才明白的,彻头彻尾的烟雾弹,本来按照预定的话,真正载有“大蛇”的列车,是会在这列列车出发数天后,等待西北方面军的调兵赶到,组织起至少团级的守备队才发进的才对…
只是,由于有了“铳后”这个s.rank的实力者的存在…“铁血宰相”修改了最初的方案――从一开始的设置诱饵,以引开“可能存在的破坏者”,然后“真货”带着1000人以上的守备队出发…改为了仅仅用一个连左右的士兵直接运送“大蛇”出发…
不过在路上,会和一个绝对强大的实力者汇合便是。
毫无疑问――这种判断并非有误,毕竟一个s级别的实力者,尽管对于战场来上来说并不见得有什么决定性的影响力――可是对于这种纯粹的任务级别的作战来说,绝对是能够一骑当千的存在。
也就是说――即使真的会有人采取破坏行动,但是可以预见的,对方不可能在帝国境内拥有大量的兵力,更不可能拥有对实力者拥有极大威胁的重火力――所以,一个铳后+一个连的帝**,只是在运输途中守住“大蛇”,绝对是绰绰有余。
并且,对于俾斯麦来讲,能早一点将“大蛇”运送到对格雷尔作战的前线,攻破那堵“叹息之墙”,无论如何都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否则的话,就连俾斯麦自己也吃不准,那个怪招层出不穷,甚至就连“盟友”的猎头战也宣告失败的地方…还会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总而言之…如果按照计划的话――自己会在成功抓到刺客后,直接带着刺客前往“芭比”号导力列车的最后方,然后直接从那里转移到军用列车上去――这也是为什么那列军用列车会刻意行驶的比“芭比”号稍微靠后一些的原因。
“早知道这样的话,按照一开始的计划,这边用诱饵不就好了么…”
当然,这种话不过是事后贤者而已――“铳后”何尝不明白这点呢…
“俾斯麦…就连铁血也开始焦急了吗…哼,的确,塞克斯被灰溜溜的打了回来,连马克西米里安那个小鬼也不得不用人命去填…格雷尔啊…”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伟岸的赤发男子的身影――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慌乱的铳后,连忙摇了摇头,将“他”从自己的脑海里驱赶了出去。
【卡纳德.休恩.格雷尔已经死了,雅丽耶.费瑞…你应该是最明白这点的人。】
强行将注意力拉回面前,叹了口气――双瞳猛地睁大,雅丽耶一脚对准导力列车的窗口踢出――
上下都只能半开,中间用rinz钢的导力列车包厢车窗…rinz钢竟然在这一脚下,生生断开成了两截。
整个人站在窗沿之上,猛地一瞪――身体腾空而起的铳后的脸上再不复之前在车厢里曾经流露过仅仅一瞬的多愁善感――那如同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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