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开恋爱咨询讲座去了…他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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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看到少年从房间冲出来,站在那里发呆了好一会儿,少女忍不住出声唤道。
然后理所当然的没有获得回答――只因为粉色头发的伪娘,现在正沉浸于对3个星期前的过去的回忆中…
【原来如此,从那之后,已经过了有3个星期了么…时间过得还真快…】
不过,她当然不会知道这一点,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清了清嗓子,她又道:
“殿下,报告我给你带过来了…”
【之后,在189国道尽头的辛尼尔丘陵关口,我们和书叔(伯克.莱伯瑞)带领的原布鲁克镇守备军会合了…在得知他们已经完成将平民尽数迁移向腹地,并尽可能(所幸公国北部由于繁华度不够所以干线铁路就那么一条,公路也不多)地摧毁了一路上的所有铁路,公路后…】
虽然说认真的男子是很帅的――但是那不代表着有正事找他时,希望看到他因为陷入某种奇怪的状态,而完全无视自己,叹了口气,少女拖着因为贫血而显得更加疲惫的身体,喊了出来――
“殿下!!有报告需要您过目!!”
【我命令书叔整合辛尼尔丘陵以北的所有部队,组建“格雷尔国家紧急自卫警备**团”…简称自警团的游击部队,停留于帝国侵略军的后方,从事破坏和特工活动…而成果目前看来,还是显而易见的,只是…】
“这样子他是不会回过神来的”――终于确认到这一点,拥有着紫色长发的少女,慢慢的走到粉色伪娘的身旁,抬起头,将嘴唇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
“殿下,一遍、死んで见る?(要死一次看看吗?)”
温润的能登音在耳边响起,只是那么治愈的声音,导出的却是能让人脊背发凉的诅咒――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路卡瞬间被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世界――没有焦距,一片迷茫的碧蓝色双目,瞬间恢复了神采――就像从爆seed状态中恢复过来了一样。
眼前首先出现的,是亲友离去时踏上的走廊。
――依然是自己位于加拉尔市中的公爵府邸的办公室门外…时间距离希恩离开,自己来到走廊上,过了大概有多久了?由于深陷回忆,路卡并不知道具体过去的时间,不过,面前就有一个能够帮助他确认这点的人…
“……抱歉,你在这里多久了?”
“从殿下你和范德尔阁下在房内交谈开始,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你们的事结束…是伊凡尔迪女仆长阁下让我这么做的。”
回忆了一下――刚才伊凡尔迪似乎确实走到门外去和谁说了两句――于是点点头,路卡示意少女继续。
歪了歪头,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看到范德尔阁下一脸不爽的摔门而去”的话说出口,少女继续道:“然后,范德尔阁下离开…殿下你很快的跟了出来,不过并没有到哪里去,只是一直站在那里…思考而已。”
【只是这一站就是整整5分多钟…与其说思考,不如说发呆吧…】
“原来如此…5分钟吗…”
不知道是该感慨那惊心动魄的两天逃亡,自己竟然用5分钟就在头脑里完整的再现了一遍;还是该自嘲自己竟然因为回忆这样的东西,在一切都需要高速进行的现在,站在走廊上发呆?只是怎样也好,路卡的注意力,已经被彻底拉了回来――并转移到了少女身上。
“不管怎么说,让你久等了,抱歉啊,紫坝娘。”
于是开口第一句话的最后,就是非常恶意的外号。
“……殿下,我曾经说过很多次了……请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称呼来称呼我。”
“嗯,对不起啊,我知道了,三千亿亿的大小姐。”
脑袋上瞬间爆起青筋,抱着文件的双臂开始颤抖,因为贫血而白皙的双手肌肤,因为狠狠的抓住手臂,而愈加泛起了白色――
“所~以~说~能不能请殿下不要每次见面,都和我重复一次这个过程呢?(笑)”
“咳咳,我只是想活跃下尴尬的气氛而已,紫坝姐…痛痛痛痛痛痛!!!要裂开了!!!头盖骨要裂开了!!!!”
“现在紫坝娘啊三千亿亿的大小姐啊什么的名字都在大家那里传遍了!!!都是你害得!!!この怨み、地狱へ流します!!!(这怨恨,将把你带入地狱!!)”
“从刚才我就想说了拜托了不要一边用这么治愈的声音说出名台词一边用异常恐怖的攻击来洗礼我啊!!”
用和能登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说着非常接近的台词――紫坝娘的右手瞬间弹出,准确的,正面的抓住了路卡的头,接着狠狠的往下一捏――
完全看不出来,那具比路卡矮了有接近一个头,只有160里矩左右身高的娇小身躯里,隐藏着那样巨大的力量――伴随着“咯吱咯吱”的骨头压迫声而起的,是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悲剧的惨叫声。
【殿下…对不起…臣妾现在电源不足…同步率为0…没办法起来帮您了…但是我相信…殿下您一定会像以前每次那样,克敌机先,转危为安的….】
依然仆街的艾尔斯缇娅?欧博拉?伊凡尔迪女仆长阁下,缓缓的竖起了大拇指――但那究竟是真的觉得她的殿下无所不能,还是单纯的因为那惨叫声而萌住了…?
竖起的大拇指,究竟是为了谁呢…
鬼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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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五分钟过去了――看似不长,不过却完全足够紫坝娘将粉红色无节操从头到尾和谐一遍…
至于中间发生的诸如阿拉伯原爆颜面破碎技,大字型三角锁喉固定,螺旋式月面瀑布坠击,跳水式阿塞传说,世界末日装置等等等等非常有爱的身体交流,由于当事人强烈反对,故在此不便详细描述。
只提一句,似乎理由为“才不想让大家知道看似病弱的我竟然有那种暴力的兴趣”。
浑身上下被非常“爽快”的“按摩”过一遍的路卡,以软体动物一样的姿势,从地面上慢慢的伸出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了走廊墙边用于装饰的金色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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