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头发,宣芮淑十分苦恼地说道:"西蒙,你可饶了我吧,我今天可喝了不少了。"
"这可不行,上次,还有上上次,你都没跟我喝过。"男人不依不饶地说道。
宣芮淑为难地看着顾欣然,说道:"哎,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顾欣然看着宣芮淑手中的红酒,计上心头:"伯母,我替您喝。"说着,她接过酒杯,对西蒙说道:"我喝算么?"
"要能让顾美人儿陪我喝一杯,那也不错。"西蒙言语充满调戏的意味,让顾欣然有几分恶心。
但是为了给宣芮淑留下一个好印象,她还是一口气把酒喝了下去。
这酒,和她之前喝的酒自然不同,入了喉咙,就像是一股火顺着喉咙咽下一般,让顾欣然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傻丫头,这酒可烈着呢,你这么喝,可容易醉。"宣芮淑说道。
顾欣然已经感觉到了头晕,她按着额角,说道:"没、没关系,伯母,我没事。"
见她逞强,宣芮淑面上愈发关切:"欣然,要不要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顾欣然抬起头,看向宣芮淑,但眼前却是天旋地转,所有人的脸好像都融汇在了一起,看上去十分诡异惊悚。不知为什么,顾欣然想到了那副被水泼过的画,背上也出了一层冷汗。手脚发软的她几乎站不稳身子,艰难地张开嘴,她说道:"那就麻烦伯母了。"
说罢,她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宣芮淑怀里。
宣芮淑单手扶着她,面上表情自然地让女佣接过了顾欣然,带着她走出了房间。
原本一脸醉意的西蒙此时却是半点迷糊的神态都没有,他站直身子,单手插着兜,看向旁边的男人问道:"你说宣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交代了,让我们好好招待?"
"她改主意了。"
"真是可惜,难得的美人儿。"西蒙惋惜一句,又开始喝酒。
房间之中,顾欣然在女佣的帮助下,已经换上了一套舒适的睡衣。
宣芮淑坐在一旁,看着医生将顾欣然的两条腿合拢,又穿上裤子,问道:"怎么样?"
"还没破过身子。"医生说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宣芮淑掏出一张支票,"这件事,不许跟第二个人提起。"
收下支票,医生躬身:"我明白。"
一觉睡醒,顾欣然发现自己的房间显然跟之前不一样了,看上去宽敞舒适了许多。
而在她的面前,宣芮淑倾侧着身子,单手支着头闭眼坐在一张椅子上,似是睡着了。
难不成,宣芮淑这样守了自己一夜?
这怎么可能,昨天对自己还冷眼相待的女人,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对自己如此热情?
顾欣然狐疑地看着宣芮淑,想了想,决定还是继续装睡,暗中观察一下宣芮淑究竟想干什么。
又躺了一会儿,一个女佣走了进来,小声地喊道:"夫人。"
宣芮淑被叫醒,活动了一下身子,问道:"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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