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你为徒本就是戏言,现在可以放下了,况且我本就没有教你多少剑法,你那一身本领全是靠自己的领悟与家传剑谱得来的。”
古人对辈份最为看重,白让还要推辞,却还是没能开口。
岳子然抢话说:“从小到大,我在这个世界上朋友并不多,能够交心的朋友更是没有,你和孙富贵虽名为徒弟,却是我最亲近的两个朋友了。现在要离别,没有别物相送,这本轻功秘籍你拿去吧。”
说罢,岳子然回身将包裹中一本秘籍取了出来,说道:“这是《漫步云端》的图谱,日后没人护在你左右,它可以帮助你逃命。”
“谢师父……”白让还是没能改口。
岳子然也没强求白让立刻改过来,他只是觉着自己与白让他们年龄不差,武功也没教他们多少,师父之称,受之有愧罢了。
现在离别在即,若能够将这愧疚说清楚,日后若当真不再相见,也可以了无遗憾了。
又叮嘱了他许多。
末了见天色不早,岳子然才取出一坛酒,倒满两碗,说道:“你走的匆忙,不能为你好好践行,这碗水酒便聊表心意吧。”
白让已经有些哽咽,他举起碗,说道:“师父,以后不能侍奉在uoyou,您多保重。”
岳子然点点头。
白让与岳子然碰碗后,仰头一饮而尽,比任何其他时候都畅快,尔后放下碗转身而去了。
岳子然没有出门相送,只是站在阁楼上,看着白让牵马出了客栈,依依不舍的回望客栈一眼后,上马扬鞭而去。
岳子然遥遥相敬,在那碗酒喝了个干净。
“人总要离别的。”岳子然又有感叹:“幸运的是我们俩个将白头到老。”
先前包惜弱去世不觉,但经过白让拜别后,黄蓉似乎也有些明白这离愁伤感的滋味了。
“然姐姐她们会离开吗?”黄蓉问。
黄蓉从小在桃花岛长大,只有哑仆与黄药师相伴,没有玩伴,只能独自玩耍。但自到了客栈后,不仅有岳子然关爱,更有木青竹、石清华、穆念慈、谢然等朋友,生命一时增添了许多精彩。
黄姑娘知道与岳子然在一起是幸福的,但没有朋友的日子岂不是要寂寞许多?这或许就是岳子然让白让放下师徒,回归朋友的主要原因吧,人总要有几个朋友的。
“也许会,也许不会。”岳子然说,“当她们想要开启另一段生活的时候或许会离开吧。”
岳子然的回答模棱两可。
“你是否想过让穆姑娘留下来?”黄蓉突然问。
岳子然一怔,随即摇了摇头。
“为什么?”
岳子然第一次正色回答黄蓉,他摸了摸小萝莉的耳垂,说:“我承认对念慈有好感,喜欢她。但我知道那是欲望。人心只有一个,它装不下两个人,我爱的是你。”
“如果我让你把她留下来呢?”
“留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边,对她并不公平。”
“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就公平咯?”小萝莉俏皮的说,“况且我只是让你留下她,又没有让你有其它非分之想。”
说罢,小萝莉的家法便伺候上了。
“冤枉。”遭受无妄之灾的岳子然痛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