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但是眼前这位上来就说要见温总的,这是谁?
疑问揣在心里,她也不敢随便问。阑
“您慢用,我帮您去看看。”汤素起身,准备去会客厅外看看。
也是凑巧了。
这个时候,会客厅正好走出两道身影。
“温总,我的建议您最好考虑下,合作是双赢的事情,继续竞争只会两败俱伤,便宜了其他品牌。”说话的是个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气度不凡,说话不紧不慢,很有气势。
“合作我当然同意,但是你们提出的条件我不能答应。”温子惠摇摇头。
中年人微微一叹,“子惠,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汤素,送客。”温子惠看向了汤素,说道。阑
“好的温总,对了,有一位许先生在等您。”汤素应了一声,又连忙将有人在等温子惠的事告诉了她。
“在哪里。”温子惠神情一变,变得温柔,喜悦,那一瞬间流露的风情让一旁的中年人一愣,也让汤素有些吃惊。
自家老总,对外,对异性向来是距离有度的,什么时候这般动容过。
“就在HR办公室。”汤素说道。
然后,她就看到温子惠快步离开,仿佛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呃···张总,您这边请。”汤素轻轻示意。
眼前的张总皱着眉头,不着急走,而是循着温子惠离开的身影而去。阑
办公室当然是敞着门的。
温子惠见到许文,自然也没有当众做出什么举动来。
但是,那很女人很女人的神情,那一抹姐姐般的温柔,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出怎么回事。
看着办公室内温子惠的神情,又看看那位很帅很年轻的身影,张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汤素站在一旁傻了眼。
这怎么回事啊这是?难不成这个很帅很年轻的男生,竟然是温总的新欢?
办公室内,温子惠克制着冲动,柔声问。阑
“好弟弟,怎么想起来到姐姐的公司看看?”
“刚好路过,来参观参观。”许文一笑道。
“那你好好参观,要不,先参观姐姐的办公室?”温子惠邀请道。
“行,那你带路。”许文点点头。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走出了办公室,走向了温子惠的独立办公室。
公司里的一众年轻职员们看似在好好工作,实际上八卦之心在疯狂泛滥。
议论声,悄无声息。阑
无数个私下的小群,滴滴咕咕。
“谁啊这帅哥,咱就是说,温总的眼光果然是超神的,这么极品的男神,也就是温总能搂到了。”
“你也不想想,咱们温总年入几千万,长得还这么漂亮,目前还是单身,追的人能从浦东排到浦西好不啦!”
“哎,走运且要改变命运的小哥哥哦。”
温子惠的办公室自然是在最好的位置,风格简约,没有人那种传统BOSS办公室的那种大开大合的气势。
两人走入办公室,轻轻掩上门。
温子惠就抑制不住自己压抑着的激情,紧紧搂住许文的脖子,送上了热吻。阑
这里是她的公司,是她的办公室。
她不管不顾,没什么顾忌,体会着那种刺激感。
和前夫,当初是利益结合,并没有什么感情,而现在,三十许的年纪,碰上了许文,反而让她找回了那种不顾一切,属于男生女生的那种激情。
许文轻揽着温姐姐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看着眼前这张看不出岁月痕迹,白皙无比的美艳脸庞。
其实也挺投入的。
不知过了多久,温子惠面颊绯红,呼吸起伏,双眼略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这种英俊帅气的脸庞。
尤其是,她的这位好弟弟并不是单纯的有这一身好皮囊。阑
而是财富,实力,远超于她的家族,是她得小心翼翼的叫上一声许少,是她永远配不上的男人。
而现在,她竟然可以叫声一声好弟弟。
想到这些,她就异常珍视,珍惜和许文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在她身上是应验得淋漓尽致。
“温姐姐,不是刚见过面吗?”许文感觉有点奇怪。
照理说,温姐姐的年龄其实也还好,三十几许,虽然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女生,但是这种年纪,这种成熟美艳都恰到好处的大姐姐,他还挺迷的。
这种年纪,不该这么··索取吧?阑
“坏弟弟,你哪里懂姐姐的心。”温子惠嗔了一句,拉着许文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
看她的摆件,限量版公仔,简直是少女心十足。
窗明几净的大办公室内,温子惠开心的像个十八岁的少女,献宝似的展示着自己的珍藏。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才悄悄被敲响。
听得出来,这敲门声很犹豫,很纠结,仿佛不得已才敲响了一样。
“进来。”温子惠轻轻撩了一把自己额前的黑发到耳后。
门打开了,汤素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一眼就看到脸色绯红的温总,还有神色如常,还是帅的一批的许先生。阑
“温总,有个文件需要您过目。”汤素又偷偷瞄了几眼。
“嗯,放下吧。”温子惠举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故作无事。
汤素点点头,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完了,这下子她是确定了,温总是真的有情况了,而且看样子,情况还不小,要是沦陷了怎么办?
关门前,汤素眼神中透出浓浓的忧虑。
“呼。”温子惠长出了一口气,办公室内又只剩下她和许文。
“我来你公司,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吧?”许文看看面颊带红,美艳无比的温子惠问。阑
“没关系,这是我的公司。”温子惠自信且笃定的说道。
是啊,在自己的公司都得束手束脚,都得在乎所谓人言可畏?
凭什么?
谁嚼舌根就滚蛋!
她这么说,许文便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两人站在落地窗前,轻轻相拥,享受着难言的温存。
“你是不知道,温子雄这混蛋越来越过分了。”温子惠像是在和最亲近的人倾诉。阑
“他又怎么了?”许文笑问。
“夜不归宿,飙车罚单不断,我爸最近在忙公司的事,我妈管不了他,现在倒好,管他成我的事了。”温子惠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