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轻一点,一点都不懂得疼人!”毛毛一边轻吻一边说。
“好,我轻点!”林小虎说着又将放在她腰上的手钻进了她衣服里。
一会儿后林小虎再也受不了,将她放在报纸上,然后扑上去……
在宽阔的河边,在水波旁,一片旷野,爰苍苍做被,野茫茫做床,风吹草动“搞流氓”。林小虎抬头略略扫了周围一眼,发现远近没一个人影,就挺起了腰,毫无顾忌地做起了夜里在正常男女做的那种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后大脑瞬间出现了一片空白。他感到眩晕眩晕的,趴在毛毛身上小睡了一会儿。毛毛也很劳累,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他趴在她身上。
太阳悄悄落下去了。河面上吹来了阵阵微风,扫过他裸露的屁股,将他腰间的汗水慢慢地吹干,不经意间钻进了他的毛孔里,给他带来难以名状的清凉和舒服。人间美事虽常有,不及此时一指头。带着几分眩晕和几分劳累趴在心爱的美丽的女人身上,享受着野外清新的略带着水汽的空气的轻吻,对于男人来说,这难道不是人生难有几回合的感受么?他想到了这些,不禁脸上带着一丝甜蜜,将头靠在她的肩上,静悄悄地小睡。
过了一会儿,他的不适应期过去了,清醒过来了。他感到屁股被风吹得凉丝丝的,不由得用手一摸,才意识到他光屁股趴在原野里,下面躺着是美丽女友。他慌忙爬起来,找到早已经被扔到一边的裤头和裤子,迅速穿了起来。
他起来时,毛毛也醒了。她睁着眼睛,带着几分羞涩,又有几分讥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林小虎见此就自嘲地说:“我是不是很狼狈?”
“哈哈,那还用说!男人在干事前勇猛威武,在干事后狼狈不堪。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个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我身上……”毛毛椰榆着他说。
“嘿嘿,别五十步笑百步!你看看你那里,还不是一样狼狈不堪?”林小虎见她如此笑他,就立即以其人知道治人之身的方法讲话题转移到了她身上。
毛毛立即把短裙往上掉了掾,内裤似乎不干净了,她看到这些时,迅速将内裤脱下,随手丢到河中去了。
林小虎见此,急忙地说:“你……你……那是我的种子,你丢到河里做什么?”
“将它丢到河里,跟鱼的*子结合,杂交成一种新的抵抗环境污染能力超强的鱼!哈哈……”毛毛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林小虎也跟着笑起来,说:“瞎说呢,如果这种跨种杂交能成功的话,那我将我的种子播到老虎的那里去!”
“色家伙!还想上老虎呢?”毛毛眼睛略带几分不满地看着他说,“别看了,将那个袋子的手纸拿过来,好好给我擦一下!”
“擦哪儿?”林小虎拿到手纸后,故意问她说。
“你说擦哪儿?你弄脏了哪儿就擦哪儿!”一回生,二回熟,这回毛毛也不害羞了。
“嘿嘿……”林小虎坏笑着就拿起手纸,擦了起来。
“轻点,都被你弄痛了!”
“嗯!”
“这才是好男人,为自己做的事负责!”毛毛话里有话道。
“嘿嘿……好的,我最负责任了,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呢!”林小虎笑眯眯道。
“去,磨叽什么?去将袋里的矿泉水拿来!”
“干嘛?”
“洗手啊!”
随后,林小虎去拿来那瓶纯净水,打开了将两个人的手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手纸擦了擦。
抬头看天时,夜幕已经降临了,十几米外的地方看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了。
“走吧,赶快回去,现在外面开始有蚊虫了!”
“别啊,先将剩下的东西吃完吧!”毛毛说着就将方便袋的食品拿出来,递给了他。
经过一番折腾,他们也感到肚子有点饿,分别拿起东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后,他们将手擦了擦,然后挽着手一起走上河堤。
走在河堤的林荫道上,凉风迎面吹来,让他们格外舒服格外畅快。他们不说话,紧紧地挽着,肩靠着肩,慢慢地走着。
突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地伴随着女人的*吟声。林小虎和毛毛不约而同地相互看了看对方,马上意识到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林小虎将嘴贴到毛毛的耳边轻轻地说:“野鸳鸯在干坏事!别吭声,我们轻轻走过去看看!”
“那样不好吧!”毛毛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非常兴奋,但还是装着矜持的。刚才,她和他在河滩的旷野中就够刺激的,现在又遇到了一时野鸳鸯在树林中,去看看岂不更刺激。
林小虎见毛毛虽然嘴上说不要,但眼睛冒着精光,就紧紧拉住她,弯下腰,瞪着眼,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唯恐脚步声惊醒了好事中的野鸳鸯。
大概走了几分钟,他发现那些声音是从一辆停在林荫道上的车里传出来的。他冲着她一笑,就悄悄地模到车附近,去偷看被称作“车床族”的一对野鸳鸯做坏事的场景,去偷听他们的声音。
到了车附近,他发现车窗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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