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文睨了一眼雷达,见黄睿等人已然撤走,便不与张欣洁在这种小问题上继续探讨,随后笑着回道:“对对对,还是张副局长大肚,那张副局长能把我的人放了么?”
张欣洁呵呵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那......得看我的心情了,通过这次事情,我基本确定所谓塔纳拉第一特工,无非也就是喜欢在别人背后搞小动作的小人,我因为父亲的死,把你当成头号敌人,看来我有眼无珠,就你这样根本就不配我去计较。”
这番话对秦文来说,是巨大的打击,如果对方说出类似“绝不会放过你”这样的话,至少说明对方还没有那个能力对付自己,但张欣洁这番话就是赤裸裸地瞧不起你。
秦文眉头一皱,问道:“张副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次我就想问,我跟你有仇吗?”
张欣洁那一头顿了一下,随后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秦文此刻心情非常不爽,如果不是为了银环,他压根不打算理会张欣洁,秦文恼道:“我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仇,但是我要提醒你,我们都是塔纳拉的特工,你想干什么直接冲我来,犯不着拿其他人做文章。”
“怎么?你威胁我?”
秦文突然恼怒的话语,也让张欣洁有些情绪,这么长时间以来,秦文也确实不知道为何张欣洁总是处处针对自己,秦文或许是被张欣洁后面那句“不配我去计较”给激怒了,他恼道:“我没兴趣威胁你,只不过我很讨厌那种正面不是对手,就威胁别人的家人,我跟这种人说上一两句话,简直是人生莫大的耻辱。”
“姓秦的,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听着张欣洁那无比恼怒的言语,秦文心里浮现一丝快意,而张欣
洁也不知道,她进入了秦文的谈话氛围,很容易被秦文带出情绪来。
“我跟吴卓良说话都是这个态度,别说你这样的小角色了!”
“秦文!你无耻不无耻,你害死我的父亲,你不得好死!”
虽然人在火起头上,话语都很尖锐,但秦文明显捕捉到了张欣洁话语的关键处,忍不住问道:“等等......你父亲?你父亲是谁?”
秦文平时为了任务,杀人无数,但杀的基本都是一些危险人物,故而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张欣洁怒道:“你还真会装傻,我父亲就是原塔纳拉军情处处长,张梦!你现在坐的位置,本就是我父亲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贪恋我父亲的权位,害死了他。”
秦文愣了半晌,这才明白张欣洁为何处处找自己不痛快的原因了!
秦文曾调查过张欣洁的背景资料,但背景资料中都没有记录说张欣洁是张梦的女儿,其实秦文并不知道,张欣洁的部分资料被吴卓良偷偷抹去,就是不希望自己的手下因为个人恩怨而交恶。
秦文同样也不知道的是,张梦的死明明跟自己没关系,就连秦文也是很久以后才发现张梦是被银蛇组织的人杀的,可秦文想不明白,这个锅是谁扔给自己的?
“等一下!张梦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一问究竟。
张欣洁明显被秦文带入了情绪,在电话里咆哮道:“秦文!你别抵赖了,吴部长说的没错,你这人就爱抵赖,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吴部长有句话说的好,‘我父亲的死,对谁最有利’,是你!秦文!我告诉你,你不要让我抓到对付你的机会,我会一直盯着你,一直盯着你......”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秦文顿时呆住了,刚才那番话秦文也听明白了,敢情是吴卓良从中挑唆,让张欣洁误会自己!
好你个吴卓良!为了权位,居然让我背这种锅,秦文怒的一拳狠狠砸在车窗,电车窗被击的粉碎,就如秦文此刻的心情一般,他心里堵的慌,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
要说吴卓良是秦文这辈子最敬仰的领导,而秦文万万没想到,一个威风八面、慷慨激昂的吴卓良,居然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秦文气的不是一个人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他气的是自己一直当做领导标杆的吴卓良,居然与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秦文无法接受这样的结论,细想一下平日,秦文明显感觉到吴卓良从来不对自己说关于张欣洁的事,还三番五次警告自己不要调查同事,秦文还以为吴卓良处事公正,没想到其中竟然埋藏着这样不可告人的原因,如果吴卓良是这样的人,自己替他卖命背锅又有什么意义?
“老子不干了!”
秦文再一次说出那句经典口头禅,心里的不满也实在找不到地方宣泄,从替塔纳拉办事开始,他就被张梦压的抬不起头来,好不容易得到赏识,位居高官,秦文三番五次想离开,本就有些心里愧疚,而如今那一点仅存的心里愧疚,也因此而崩塌。
这时,秦文将车载电脑打开,只见屏幕上,无数警车开进了诞州市中心指挥大楼,甚至天空隐约还能看见直升机的踪影,看着如此大的阵仗,秦文知道军务部的人来抓他了。
秦文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不能再继续耽搁了,得马上行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