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哼!”
那女人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啪!
只听一声脆响!
“说!那人是谁?”
那女人依旧没有说话,只见阮市长粗暴地将那女人按在了茶几上,茶具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乒乓响,秦文微微撩起茶几的一块布,郝然看见了那女人的丝袜与红高跟。
“这妞感觉特别正点,居然是市长的老婆,可惜了!”
秦文不由得心里暗叹一声。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说了?”
阮市长失去了耐心,招呼道:“给这贱货一点颜色悄悄!”
秦文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见电棍滋滋的声音,那女人实在挨不下去了,嚎叫了起来。
“啊!不要!”
秦文心里一凛,这个女人声音特别熟悉......
“韩雅柔!”
秦文险些叫了出来,原来韩雅柔是嫁给了蓝州城市长,不过奇怪的是,韩雅柔不是随曲江离开蓝州城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文也无暇多想,瞧着这糟老头子居然敢打自己的女人,秦文就气不打一出来,若不是就在场还有4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只怕秦文立马冲了出去把那厮脖子给拧了。
秦文缩在茶几下,咬紧牙关,此刻他只能忍,韩雅柔在煎熬,他也不例外。
电棍滋滋声响突然停止,只见
韩雅柔突然瘫软在地,不断抽搐着,秦文透过茶几缝看在眼里,疼在心底。
“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呵呵!你永远别想知道那人谁?”
韩雅柔拒不说出秦文的名字,让秦文心里很是着急,秦文希望韩雅柔告诉他,免得受皮肉之苦,再说即便告诉对方,对方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或许是韩雅柔这番话彻底激怒了阮市长,这时茶几外又有了激烈的动静,秦文明显能感觉到外面强烈的震动,韩雅柔似乎在承受更为剧烈的痛苦。
剧烈的痛处令韩雅柔的声音有些变形,哀嚎声充满整个办公室,痛苦的哀嚎声声入耳,秦文即便捂住耳朵,也能感受到韩雅柔生不如死的痛苦。
别抗了,你倒是说啊,老子又不是什么名人!
秦文心里无比着急,紧握着双拳。
“妈的!硬骨头是吧!”
阮市长呸了一声,随后吩咐道:“把这贱货绑到内室床上......”
几分钟后,四个脚步声渐渐远去,浴室里响起了水声,以及韩雅柔的哭泣声,秦文长呼了一口气,既然阮市长的保镖走了,那这位阮市长离死也不远了。
秦文咬牙切齿,钻出了茶几,随后通过门缝往内瞧了一眼,只见韩雅柔四肢被靠在床上,呈大字型,而阮市长正在浴室里搓洗着。
呸!
秦文呸的一声,随后悄然打开卧室大门,韩雅柔看见秦文后,含着热泪,脸上大喜。
“嘘!”
秦文嘘了一声,随后摸到浴室门口,戴好虎指,随后一脚踹开浴室大门,将那阮市长抹了脖子,阮市长甚至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
秦文还不忘在那裸露的尸体上,踹上两脚泄愤。
“还不快放了我!”
韩雅柔也不知道秦文在浴室里捣腾什么,突然喊道。
秦文这才走出浴室,不过当她看在韩雅柔一身性感着装,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咽了口唾沫,厚着脸皮问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
韩雅柔是又好气又好笑:“滚蛋!你不看看这什么地方?”
在韩雅柔的提醒下,秦文这才暂时抛开了那个龌龊的念头,帮韩雅柔解开了手铐。
“你不是离开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帮韩雅柔解开手铐后,秦文忍不住问道。
“还不是放心不下你个没良心的!”
韩雅柔虽然对秦文第二次救她充满感激,但一想到刚才受的委屈,便将火气撒在了秦文头上。
原来韩雅柔见钟琳离开去找秦文后,自己也悄悄的离开了大部队,去找秦文,不幸在半路上碰到阮市长的人,被压回了这里。
“对了!钟琳也来找你,你见着她了么?”
秦文听韩雅柔这么一问,惊愕地问道:“钟琳?我没见着她!”
这下可麻烦了!
秦文心里一紧,希望钟琳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你知道这家伙的配方藏在哪么?”
秦文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问道。
韩雅柔想了想,随后起身下了床,说道:“你跟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