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一心多用,听一遍就记得住的本事。只不过这些本事都是我们这些低贱的下等人用得着的。”
说着胡大刀看了一眼夏明朗,又说:“像您这样金贵的人儿,自然是用不上这种本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这一番话说的又软又硬,又谦卑又多一些暗藏讥讽的话...
显然,胡大刀是对夏明朗怀疑自己没有认真听了这件事感到不满,所以话里行间都有职责夏明朗的意思。
那谁让夏明朗没有抓到胡大刀的把柄呢?既然这个刁难被他躲过去了,那夏明朗也就没有再说他的理由和余地。
“行了,你就见好就收吧。我们之间的这一件事情也算是非常重要的,一不小心你我之间都要掉脑袋。我看你一副脸上不用心的模样,难不成我把咱们两个性命都放在你的漫不经心上面吗?”
夏明朗先是拿捏着就说了胡大刀一顿,打击了对方嚣张的气焰。
这才说道:“既然我们之间都对好说辞了,现在天色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说着夏明朗微微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禁陷入了沉默。
天上的这一轮明月所处的位置,还有和周边星辰罗布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自己神魂出窍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副人间惨像的时候差不多。
太阳和月亮,星星和云彩似乎都总是这样,无论人间是富贵繁华还是悲惨炼狱,高高在上的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会因此,而显得更加落寞或者是更加高贵。
这一刻夏明朗甚至开始有些唾弃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看到的那些文人墨客写的作品。他们总是将自己的一腔愁绪寄托在没有任何感知能力的事物上面。
这些文人墨客们又怎么知道?自己寄托的不过是致死物。即便是那些食物也是拥有他们的生命。可是就像大象不会在意蚂蚁都进在想什么一样...借景抒情,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们走吧。”夏明朗突然说道。
胡大刀点了点头:“是。”
随后胡大刀发现有些不对劲,夏明朗既然已经说要走了,为什么他还一动不动的?
“咱们还不出发吗?”胡大刀问道。
夏明朗看着胡大刀嘿嘿一笑,然后一下就用夏九非常熟悉的连滚带爬的在地上蹭了好一会儿...弄得整个人蓬头垢面的这才起来。
胡大刀:...这人是怎么了?他是疯了还是傻了?怎么突然之间好像是犯了羊癫疯一样。好端端的怎么变成了一个泼皮?不对,是一只癞皮狗在地上满地打滚儿...
夏明朗若无其事的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做了,那就把事情都做到妥帖。”
“从现在开始你不必事事都问我。不是你问我,而是应该我问你,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并且我已经向你投成了。与此同时,我还算是你一个另类的俘虏。”
“所以我们的关系这么多复杂,可是有一个基本的基调就是我听你的,而不是你听我的。在这么一个基本基调都被你违反了情况下,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任何说辞的。”
“你若想要别人相信你,那你首先就要做到骗到自己。”
听了夏明朗的这一番话,胡大刀总算知道夏明朗,刚才那一份撒泼打滚是在干什么了。
他是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加的丰满,让敌人那些家伙相信这个人是一个俘虏,并且是一个向胡大刀自己投诚的俘虏,还是一个苏家车队想要杀之以保密的残留活口。
胡大刀不禁有些感到动容:“所以...现在我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了!我现在可以对着夏明朗非打即骂,我可以下潇洒明朗,我可以...”
我可以还没完...胡大刀就看到夏明老饶有深意的眼神,心里的那一些小雀跃不仅受到了急速冰冻的处理...彻底焉了...
他笑了几声,找好了感觉。
然后昂首挺胸从中找一下感觉,才对夏明朗说道:“我们走吧!”
夏明朗:...
于是夏明朗之后再到胡大刀的带领下,重新回到了客栈的附近,这时候应入他们眼帘的确实是源源不断的黑衣人,散落在客栈的附近,并且...
“看样子有一半人已经进入了课程里面了。我们要不要现在就上?”胡大刀问道。
夏明朗奇怪的看了一眼胡大刀:“大人想要做什么就做吧,为什么要问我呢?小人知道些什么呀...”
胡大刀:...好吧,我都忘了,现在已经开始演上了...
沉默了一下,
“跟我来。”胡大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