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刀觑了一眼夏明朗的表情,继续说道:“想来,你也已经理解到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我们在那个地方接受各种各样各样的任务任务的时候,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联系。任务结束了之后回到接任务的地方也都是谁都不认识谁...但是这些到底说来也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话。一段时间相处过,怎么可能当真谁都不认识?我们这些人这是伙伴也是竞争者,又怎么会对和自己一同出任务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与性情如何,没有半些得留意呢?”
“所以你根本不可能伪装成和我在一起的那其他两位外来者。因为连我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中的哪一个和其他的那些外来者中的哪一位有什么样的交情,他们之间又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即便是有法子把你这张俊脸变成了像他们那一副大老粗的模样,可是只要你跟其他几路人马的伏兵中的外来者一说话,只要他们随意问你一两个问题,你可能就要露馅了。”
既然要深入敌后选择潜伏在敌人的心脏部位,获取一定的情报的同时又需要有一定的自由灵活性。
那么获取一个自己可以伪装的身份自然是必要的。
夏明朗原先就是这么打算的,即便他没有说清楚,湖大道也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夏明朗打的是什么主意。
所以他才苦口婆心的和夏明朗说这么多话。
如果想要潜伏,那么方案无非就是两条:一条就是伪装成外来者,另外一条就是伪装成幕后主使者的私兵。
可是胡大刀已经解释了这么清楚了,就算是夏明朗是蠢的,也该知道伪装成外来者接到了任务而出现在这里的这一条路已经被彻底堵死了。
不是说这条路就完全不能去做,这当然是可以的。
但是风险太大了。
再联想起万一失败之后那地动山摇犹如事情末日的一幕,夏明朗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选择这么危险的如走钢丝一样的路去走。
至于另一条,伪装成私兵?
夏明朗心中苦笑,说道:“你都不怕让我生气的把我留了下来,你又苦口婆心的跟我说了那么多道理,解释清楚为什么不能伪装成外来者的身份进入到敌人的心脏地区...那我想来,即便是伪装成幕后主使的私兵,这条路应该也是不通的吧?”
胡大刀默然的点了点头。
“嘿!”
夏明朗突然笑了一声,这是一次让心底埋藏了很深的一股气从鼻腔里面出来又不算是冷哼的声音。
这是一种努力释放自己心里的压抑的运动。
胡大刀明显感觉到夏明朗的内心不爽。
“幕后主使者圈养的那一些士兵,我跟他们接触不多,因为我是第一次接受到这么庞大的一个任务,需要这么多人同时进行。”
“正是因为我不了解他们,而且我一开始也是打着简单的做完这次任务之后就能够回去的,心思没有和他们借机潘塘更多,我连他们的一些基础情报知道的也很少。”
“所以我不清楚,这几路的伏兵里面的这些人,他们曾经经历过什么,平时是由谁训练的,谁和谁曾经是在一个队伍里面,谁又和谁曾经是住在一个屋檐之下的...这些,我们都一无所有。我觉得伪装成他们中的任何一位,可能甚至比连伪装成像我这样的外来者都还来得更加困难。因为外来者他们就算要夜明身份。也不会像原本就是当做士兵来训练的那些人验明身份那么严格和毫无差错。”
听了这话,夏明朗深吸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由不得他有半点的后退。
就算是实在没有任何路径...他夏明朗也都应该去找到新的方法!
更何况,这条路即便是没有了门,但是窗户总还是有的。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的话,下面让绝对不会想到用这样一个比较危险的方法,这么一个不是方法的方法作为这一个困境的突破口。
因为这个方法将会把自己放入到一个比较危险的境地。
即便是他是传说中的武者,可是这天底下,从古到今武者再怎么稀少也不是没有。大家谁不知道谁呢?只不过这些信息都已经被笼络成少数门第中人才能够知道的讯息罢了。
大家一方面培养更多的武者充实自己的实力,提高最高的尖端战斗力的同时,肯定也都在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武者的破绽。这么多年来肯定有不少人前赴后继为了能够想方设法让普通人都杀掉武者而连自己脑袋都抓破了...
苏家小姐在前不久被自己的手下苏健给暗算了,如果不是夏明朗的那一个基本打酱油的系统,突然发威了,苏家小姐很有可能就此香消玉。
这就是夏明朗活生生的前车之鉴。
所以选择用如此危险的方法也是夏明朗下定了决心。
这是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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