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一旁的弄墨怜悯的看了一眼公孙无臼,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勇气,竟然敢如此的惹怒大女。
都不知道上一个让大女如此生气之万一的家伙,此时坟前的杂草都三尺高了吗?!
这般想着,对郑长乐的命令不敢懈怠,弄墨立刻现形,应声说道:“是!”
他是郑长乐身边的亲随。
和舞文一明一暗护卫郑长乐...
本来弄墨是怎么都不该离开郑长乐,尤其是在郑长乐离开都城的这个节骨眼上...
可是郑长乐都下了命令,他能怎么办?
他可不想别自家大女评价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慈”...真到了那一步他还要不要脸啊?
他可不是某公孙,得了这样的评价还能厚着脸皮苟活于世!
弄墨又想到自己现在被逼着要离开自家大女...也是因为这个某公孙的老狗给害的,心里对他唯一的怜悯顿时化成了愤怒,决心自己回到郑国以后,面见国君的时候,一定要添油加醋,好好说说这公孙无臼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不慈的丑态和事迹!
公孙无臼当然不知道那女身边的这位护卫,已经暗地里决定要添油加醋的在国君面前说自己的不是。
他此刻被郑长乐这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给弄的气惨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没找这个郑长乐算账,她竟还不放过自己了!
正想和郑长乐理论...
怎知道郑长乐又对一旁呆坐不敢出声的舞文说道:“你来驾车,我们走!”
说着,连再见也不和公孙无臼说,混当没有这么一个人似的,一跃上了马车。
舞文被郑长乐的这一次生气给弄得差点懵了,她从未见自己大女如此生气过!
更没有见过大女生气以后,竟然如此霸气侧漏...
虽然大女经常凭借着皇帝陛下的宠爱,在都城里横冲直撞的,就算是皇子王孙都不放在眼里,该欺负的就欺负,从不含糊...可是这一次可不一样!
这可不是都城里的公子哥儿们,那是他们郑国的下卿!是手里掌着权势的实权大臣!
舞文完全被镇住了...听了大女的吩咐,就不敢怠慢,眼见郑长乐进了马车内做好,就抢过了车夫的马鞭,代替了车夫的位置,挥起了马鞭,驾车走了!
留下车夫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空中此时飘来郑长乐冷漠的一句话:“叛主之奴,该杀!”
车夫呆住了,可是他不傻!他知道郑长乐嘴里的叛主之奴说的就是自己!
因为自己在没有经过郑长乐的同意之下就私自停了马车...
现在能救自己只有...公孙无臼!
可是他才转向公孙无臼,他后背就被人狠狠砍了一刀!
他被这突然的袭击给弄得栽倒在地,后背火辣辣的,痛彻心扉!
可是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坚持不懈的爬向了公孙无臼...
“无臼大夫救命...”
命字刚说出口,向他砍出一刀的弄墨就仿佛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一般的,
踩在他的伤口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感受着他浑身战栗,以及咫尺之遥的公孙无臼的全身僵硬...
弄墨的手,猛地一用力,
车夫断了气,鲜血也飞溅而出...滴在了公孙无臼的衣服上。
“多好的衣服啊,都被这贱奴的血给污染了。”弄墨皮笑肉不笑的对公孙无臼说道,“公孙无臼大夫,咱们...郑国见!”
然后他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具马车车夫的尸体,和公孙无臼...站在原地。
公孙无臼这才仿佛有些回过神,可是他浑身颤抖,更觉耻辱:“他是故意的!那个护卫是故意的!不对不对!这是大女给我的警告!”
警告什么?
郑长乐冷冷一笑,当然是警告公孙无臼,他就像那个车夫一样,叛主了,只能死!
她可不相信,公孙无臼会弄名其妙突然对自己鸡蛋里挑骨头。
郑长乐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告知皇帝陛下之前,就私自驾车离开都城,是一件不大不小的错事...
这事情,做的确实太急了,是她的错,
可是这种错,却不是公孙无臼这般诋毁她的理由!
这个道理她当然明白...
“所以...我这个无臼叔叔,究竟投入了谁的门下,想要我这个郑国大女当不下去?”郑长乐一脸沉思。
对方如果不是和自己有利益上的冲突,他是傻了还是蠢了非要和自己这个国君继承人作对?
公孙无臼如果真的这么愚蠢的话,根本做不了郑国的大夫!
所以只有唯一的一个可能性,就是对方暗中投入了其他人的门下,而那个人也对郑国的储位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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