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我知道了,谢谢。”
化妆师满意的看着傅明烟,就像是在看一件优美高雅的艺术品,满意的不行。
傅明烟看着手机,时间还很充裕,她想去找阿萦,要说她今天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此刻,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走出休息间,两个侍应生上前为她拖着婚纱,傅明烟摇头说不用,坐上私人电梯,来带阿萦的房间号,她还没有来得及敲门。
突然面前出现一双手,下一秒便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出声。
傅明烟心里一惊,开始挣扎着,但是这样对她来说只不过是白白的浪费体力而已,所以,她便快速的冷静,将手腕上的手链解下来,扔在地上。
这样,阿萦出来,应该就看见了。
然后,会找人来找她。
从昨晚到现在,太过于平静,所有收到请柬的人第一时间都打来电话,或者短语,邮件来发来祝福。
只有………
薄寒生。
她给他送了请柬,她说过,请他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傅明烟早就预料到,这场婚礼不会这么平静。
那人见她没有挣扎,便微微的送了手上的力道,即使这样,傅明烟也没有办法挣脱,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
那人带着她走过走廊,进了电梯,傅明烟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十六楼。’
走出电梯,一直走到一处总统套房门口,那人松开了她,“傅小姐,请进去吧。”
傅明烟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保镖,保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让她进去。
似乎她要是不进去,保镖就会强制让她进去。
所以,傅明烟打开门,走进去。
里面没有开灯,而且所有的窗帘都被合上。
虽然是白天,但是光线却是很昏暗。
傅明烟眯眸适应了一会,然后慢慢的往前走,还是不小心碰到了茶几的边角,她皱起眉,微不可闻的抽了口气。
她弯下腰,将一层层婚纱裙摆撩开,摸了摸小腿被碰到的位置,然后揉了揉。
感觉到不是很疼了,她直起身,看着眼前昏暗的视线,她知道一定有人在。
淡淡的出声,“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
傅明烟根本看不清房间里面的情况,好像置身在黑夜一般,她在明处,而对方在暗处,她的一举一动对方都看的清楚,但是她却丝毫看不清对方。
傅明烟皱起眉,“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什么游戏,我薄寒生,我知道是你,今天是我的婚礼,你能来参加我很高兴。”
依然是没有回应,只是有一声,很细微的清响。
而且,就在耳侧。
傅明烟循着声音看过去,视线依然是昏暗的,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玩什么把戏,转过身,凭着记忆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但是,果然,门是锁上的。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楼下都是保安,我劝你放我出去。”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漫长的静谧摩擦神经,声音提高,“薄寒生,你放我出去,我知道是你”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就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是男人低沉嘲讽的嗓音,“出去,去哪,你还真以为,今天能嫁给他。”
薄寒生站起身,将手中被他捏碎的玻璃杯扔到,眯起眸将瞳孔缩到极致,但是眼前只是有一片黑暗里带着一点点的白光而已,他薄唇自嘲的勾了勾。
傅明烟紧紧的握着手袋,在听到男人的声音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的流窜。
头皮一阵发麻,因为男人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温热的唇息落在她的耳畔,“傅明烟,你想都不用想。”
傅明烟转过身,忍耐着胸腔翻滚的怒气,眼前模糊的出现男人的轮廓,她伸手就是一巴掌,但是只是擦过他的脸颊,就被他紧紧的攥住手腕。
“想打我,好啊,我给你这个几乎,不过,我说过,你想和季凉峥结婚,那就是做梦!”
傅明烟咬牙,“你无耻。”
薄寒生冷冷的一笑,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的手腕抵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猛的将她捞进怀里,低头就是深吻。
落在她的唇角,她剧烈的挣扎,但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男人狠狠的噬咬着她的唇瓣,傅明烟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在他的怀里,没动一次,他就抱得越近,最后她几乎快要无法喘息。
“薄……唔……”
男人松开了她,傅明烟剧烈的喘息,双腿一软,被他抱住。
刚刚男人疯狂的深吻,让她觉得就像深海里的鱼,到了岸边,还遇上***的太阳,分分钟窒息压迫。
唇瓣,火辣辣的疼痛,传递到她身体每一处神经。
他是属狗的吗?
下口这么狠。
男人低头,轮廓温柔俊美,“你今天,真美。”
傅明烟被她抵在门上,婚纱后背是镂空的蕾丝设计,此刻从背后传来冰凉的感觉让他清醒过来,她站直身体,看着薄寒生,“打开门,让我走。”
男人低笑,“想走也不是不可以,让我上一次,我舒服了,就考虑考虑。”
“滚。”
傅明烟的字刚刚落下,男人的手突然伸进她的裙摆里面,傅明烟身体一颤,激烈的反抗,“你放开我。”
低沉冰冷的嗓音,像是从喉骨蹦出来一般,“放开?老婆,重婚犯法你知道吗?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和自己老公***,不是你应尽的义务吗?”
他说完,就抱起她,一把将她身上的婚纱撕碎,将她扔进身后的沙发上,然后压下身。
她挣扎着,指尖划破他的手臂,他突然停下动作,低头‘看’她,然后他松开了禁锢住她腰肢的手臂,伸手摸向了她的手指。
傅明烟不会以为他是要放了她,但是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她在男人怔愣之间,猛地推开他,然后往门口跑去。
仅仅只是一秒钟。
男人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捞过她,原本她只是婚纱的裙摆被撕裂了,但是现在,男人直接摸到她腰际的拉链,狠狠的一用力,随着衣物碎裂的声音,她身上一凉,然后更加的惊慌。
同时,男人一直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抓住她的手指,傅明烟意识到什么,猛地将手指弯曲。
但是男人的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手骨被掰碎了。
狠狠的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给剥下来。
因为她手指一直倔强的弯曲着,所以,在她的手指上,留下细长的伤痕。
她猛地抬起头,凭着直觉,狠狠的咬向男人的手,很用力,久久没有松口,唇齿间蔓延着浓重的血型味,但是她就是不送口。
他凭什么在她的婚礼上这么对她,他不是已经有莫离了吗?
他不是装作不认识她吗?
堆积的怒火堆压到一个点,一爆发就无可收拾。
所以,即使自己难受,傅明烟也不会让他好受。
男人进入她身体的时候,的确很不好受,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手臂紧绷,她的身体太干涩,尤其是她一直在抗拒着她。
薄寒生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极力的压制,“乖,放松一点。”
越是这样,傅明烟越是抗拒他,即使自己疼的厉害。
男人突然低笑,然后停下了动作,他离开她的身体,低头舔着她的耳垂,“你不喜欢,对,男女之间应该双方都要感觉到满意才行,不能我一方面的爽了。”
他问着她的唇,然后慢慢的一路蜿蜒,落在她的腹部,薄唇冷笑,低凉嘲讽,“怎么,今天可是你结婚的日子,虽然你讨厌我,但是我还是得送你一场肉体上的默契。”
从她的小腹滑下,男人的吻一路落下,落在那处的时候,傅明烟脑海中一根弦紧绷,手指紧紧握着,指尖深深的陷入掌心,唇瓣颤抖,她惊慌,“不要,薄寒生,不……你不能……”
再也忍不了,她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