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梁锦鸿就像是没有听到秦若兰的话一般,也可以说是梁锦鸿的世界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眼里,心里,只能容得下一个落溪!
落溪见梁锦鸿不搭理秦若兰,而是紧张的看着她,并仔细的探查她的身体,轻声回答道:我没事。”
落溪脸色虽是平静,但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是她害得梁锦鸿多年的伪装功亏一篑。
秦若兰和皇后关系极尽,很明显就是皇后派来监视梁锦鸿的,如今?
以落溪的性格,这些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当然是全杀了。
可梁锦鸿和她所谋的道不同,当然不能按照她的行事准则来办。
她求的是无拘无束的自由,一个人的自由。
而梁锦鸿谋的是天下,顾虑的太多,自然不可能像她那样快意恩仇。
更何况是秦若兰这个敏感的人,不管怎样秦若兰在外人眼里都是梁锦鸿的正妻,身居王妃之位。
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别说是皇后会过问,就算是皇上也应会起疑心的,
现在要如何才能堵上秦若兰的嘴?并且要保证万无一失?
落溪此时完全将秦若兰、雨儿对她所做之事搁置脑后,不自觉的担忧起梁锦鸿。
这些担忧在落溪脑海里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怎么会没事。”梁锦鸿看着落溪布满勒痕手腕,眼里是浓浓的心疼,不由得紧紧的将受伤的人抱紧在怀里,。
但当他看向秦若兰时,眼里的浓情、心疼、瞬间被寒芒充斥。
秦若兰对上梁锦鸿的眼眸,心,身不由自主的一颤。
落溪看到自己的手腕也是眉头一皱,她细滑的皮肤如今遍布紫痕。
“王爷请容臣妾详秉。”虽说梁锦鸿的眼眸不善,但秦若兰还是硬着头皮先开口,有的时候谁先开口谁就站了先机。
见梁锦鸿并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一直在关心着落小溪,秦若兰心里多少有了底气,继续道:“臣妾念落小溪伺候王爷辛苦,特地让雨儿将她叫来,想着替王爷犒赏一下她,将皇后娘娘赐给臣妾的那枚珍贵无比的玉镯赏给了她,可这个落小溪尽然不领情,胆大包天的摔碎了玉镯,那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臣妾实在不敢包庇,只能按规矩刑罚,这件事屋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落溪现在才知道那碎了的玉镯的用处,不得不说,这种女人善用的勾心斗角她真的一窍不通。
落溪没有辩驳秦若兰的话,是因为这屋里都是秦若兰的人。
秦若兰让她的人作证,落溪自知辩与不辨无任何区别。
落溪更知道如果梁锦鸿信了秦若兰的话,她是何下场,即使梁锦鸿不信,这件事闹到皇后那里,她也冤枉定了。
想道这里落溪下意识的看向梁锦鸿。正好对上梁锦鸿深邃的眼眸。
她浮躁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也似乎是陷进去了。
梁锦鸿凝视着落溪,将他的小女人打横抱起,眼眸的浓情与周身散发的气息,和说话的语气形成了两个极端:“秦若兰,本王虽有病在身,但自认为还并不昏庸,于你这样的弱小棋子更并无杀心,可你却可动了不该动的人,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