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梁锦鸿这些日子一直在避免让小女人与这些毒物有肌肤接触,没想到,今天小女人居然直接给雪蟾诊脉了?……
他此时的心情啊,百味陈杂啊……
“师傅你怎么了?不舒服啊?”落溪说着伸手欲探向梁锦鸿的脉搏。
梁锦鸿反手抓住小女人的手,痛心疾首的拉着他的小女人去洗手了……
雪蟾在梁锦鸿怒视的目光中,一个跳跃,直接蹦进了挎包里,它的蟾心啊,快被梁锦鸿吓出来了。
“师傅啊,雪蟾每天都洗澡的。”落溪看着铜盆里被梁锦鸿反复轻柔的清洗的小手,知道梁锦鸿的洁癖犯了,赶紧解释。
“我说过不允许你和除了我以外有生机的东西有肌肤接触,你都当耳旁风了?”本来梁锦鸿想狠狠的、严厉的,教训一下小女人,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半点严厉都没有。
落溪听到这话嘻嘻的笑着,她在心里无声的说道“师傅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梁锦鸿将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洗的纤尘不染才肯罢休……
梁锦逸今日本想去见落溪,却被他的母妃召入宫中……
“不是说好了吗,昨日去请玉瑶到你的府上居住?”贵妃面容上隐隐含着怒意。
“母妃,昨日将军府家宴,您觉得儿臣赶在将军府家宴时去请合适吗?”梁锦逸没有顾及贵妃的意思,反问到。
“那你今日下午去接,然后想办法……”
梁锦逸没有听贵妃说完便打断道:“儿臣下午要陪锦秀去赏菊,没空。”
“锦秀已经被你接到府中陪了数日了,不差这一下午了。”贵妃一改平日里如水的性子,凌厉的追问。
“秦玉瑶虽然是舅舅的女儿,但儿臣并不认为她比锦秀重要。”梁锦逸这句话就证明了他下午不会去。
“锦秀,锦秀,你的眼里就只有锦秀,这样你将锦秀送回宫中,母妃陪她赏菊,然后你在将玉瑶也送进宫来,陪我们赏菊,这样总可以了吧。”贵妃让了一步。
“送回宫中,母妃忘了,儿臣为什么将锦秀接出宫中了吗?”想到这里,梁锦逸优雅的语气里隐含着愤怒。
他的母妃在锦秀最脆弱之时,每日以泪洗面之时,甚至连饭都吃不下之时,不闻不问,甚至还向父皇进言,将舅舅调入帝都,家眷随行,成功的将秦玉瑶引到了帝都。
“你、你个逆子,你明知道……”贵妃指着梁锦逸气的面容都扭曲了。
“母妃想说什么?儿臣知道什么?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儿臣只知锦秀是儿臣的妹妹,她已经失去太多,儿臣要护她,疼她!”梁锦逸也是一改平日里的优雅性子,厉声反问道。
贵妃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平日里优雅的儿子:“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所受的苦,我所失去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所以儿臣还是母妃的儿子,还在听母妃的话,如果母妃没什么别的事,儿臣告退。”梁锦逸不等贵妃说什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