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阴沉着脸不说话,准确来说他在等阮符月说话,把他衣服泼湿了,是想怎么报复他,让他去裸奔一圈吗。
阮符月似乎很担心阮晚有没有被茶水烫伤,挺直了背打探了好几次:“大人恕罪,这奴才老了手脚不麻利了,阮某这就让人带大人下去更衣,大人所求何事阮某也是略知一二,既然来了,阮某定要尽尽地主之谊,还请大人赏脸。”言辞闪烁说的极为隐晦巧妙,唤来下人引阮晚去更衣。
阮晚很不想赏这个脸,但阮符月既然都说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了,阮晚脑子里浮现另一种办法,要不然就把梨曲给抢走偷走什么的?可是若得手还好说,只要梨曲进了侍郎府,就没人敢再叭叭一句。
可是,既然阮符月都拿梨曲来做条件了,肯定已经想好万全之策,阮晚敢打赌,现在如果去废人居,除了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恐怕怎么找也找不到梨曲。
果然不愧是毁容老女人的儿子,够精啊。
特意让自己跟梨曲先见一面,然后再把梨曲藏起来,这样的话若是真的阮晚在这里,恐怕阮符月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阮晚冷哼一声跟着下人走,真的阮晚?真的阮晚能混到他这么牛逼吗?
阮晚跟着下人走后,六叔连忙爬起来走到阮符月身后:“家主,小杂种上钩了,这一回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当初在玉矶山下就不该让他活命,倒让家主觉得他办事不利了。
阮符月摇摇头,极为阴险的笑显露出来:“急什么,小孩子,先跟他玩玩,自然有用到他的时候。”阮晚现在可不一般,就算他再怎么狡诈,也是个刑部侍郎,还有公子无觞这个靠山,顾一时长短而失了长久之计可怎么行。
六叔虽然不懂,还是点头哈腰在旁边伺候阮符月。
阮晚被婢女带到外面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房间,里面一展衣架,似乎撑着一件衣服,阮晚皱眉,什么情况?这是早就料到他要换衣服了?泼湿了他的衣服给他换衣服?阮符月这是要给他送礼吗?这么脱裤子放屁的事情也就阮符月做得出来。
婢女怯怯低头笑道:“大人进去便知,这是家主的安排。”那眼神忽闪忽闪看一眼阮晚又想憋不住笑似的低下头。
什么啊,阮晚更懵了。
推门进屋子,婢女懂事地替他关上门,阮晚这才仔细看清楚了这件衣服。
蓝色一向是阮晚最喜欢的颜色,但是阮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撕碎了眼前这件水蓝色的衣服。
准确的说,是裙子。
水蓝渐变的衣裳一看就是上好的布料,还缀了不少明玉玛瑙的珠子,烫金的纹路在裙摆,看起来还挺贵的样子,阮晚脸色很难看,阮符月还真是个牛逼人物,他都没想到女装这种梗,这厮还先想到了?
转身准备冲出去说自己湿着衣服也挺爽的,谁知道那婢女似乎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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