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说好的只要当官就可以横行霸道呢。
“玄色衣裳倒好,是牡丹么?”公子无觞轻笑,展开手让阮晚替自己更衣。
公子无觞穿黑色简直是在骗他的鼻血,那气质,嘶。
阮晚把刚刚抖出来的新衣裳往公子无觞身上套,尽量忽视手下白生生的皮肉。
“晚儿在想什么。”妖精魅惑的声音在耳边撩动。
阮晚帮他把里衣系好,这衣裳的料子是滤水绣,滑顺生温而有水流动的光泽,触感极佳,可隔着这层薄薄的里衣,阮晚觉得衣底的肌肤更为滑腻,鼻子热乎乎的,他该不会要流鼻血了吧。
在心里头抽了自己两耳光:“想搞你啊,还能想什么,爷就想借着帮你换衣服非礼非礼你。”眯着眼嘚瑟地说着下流话。
“那还穿什么。”这是公子无觞非常认真的询问,就跟问他书里这句话写的什么一模一样,他问阮晚,既然要搞,还穿什么衣服呢。
在不要脸这一方面,阮晚觉得又败下镇来,替他穿上领口绣花的中衣,再穿衣摆袖口绣着银线牡丹的外衣,束上同为牡丹绣纹的腰带,最后笼上一层薄纱大袖,衣摆仿佛有牡丹怒放盛开,整套衣服都是黑色的底子,银色的绣纹,极为简单,也极为繁琐,暗纹与银线交相辉映,煞为华美。
阮晚将他拉到镜子前面,扯了他的缎带,抓顺他及腰的白发。
“我觉得不错,今晚来我房间聊一下。”邪气地咧嘴笑,桃花眼里满是惊艳。
美人美人,果然在骨不在皮,这里的裁缝做牡丹的纹路多为雍容华贵之态,但穿在公子无觞身上,这牡丹仿佛也有了他的灵气,沾了他的光华,一摆一动之间尽态极妍。
公子无觞的身段算是高的,但总是有一种病态的羸弱瘦削,阮晚最见不得他病恹恹的模样,捏了一把他的脸颊:“怎么,不来?爷让你来是看得起你。”
后者被拧了脸,不恼,而是缓慢牵了个笑,妩媚,盈满勾魂,凤眸微睨华光流转,娇嗔似的瞥了阮晚一眼:“来。”唇瓣启开,阮晚看得仔细,似乎可以看见他的舌尖藏在幽深的地方,不去看面前这个蛊惑人心的妖精,阮晚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从一边的桌子里摸了块拴着流苏的什么东西,给他系在腰带上。
这是一块墨绿色断玉,不规则的裂口还很新,被流苏串上,不难看出原来的形状。
公子无觞捻着腰带上的断玉,凤眸含笑将手伸进阮晚外袍底下,也捻出一块墨绿断玉,合中一凑。
两块断玉的裂口完美合拢,是一块二龙抢珠的玉件,折成两块,坠在下面的流苏还用玉珠箍成三股。
阮晚臊得慌,干这种肉麻事的时候倒不觉得,现在被逮住正着,脸皮再厚还是透着红。
“我就随便弄弄,你记得把衣裳钱给我,挺贵的你知道我没钱。”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不知道说些什么。
公子无觞一直静默地注视他,漂亮的眼睛里荡漾的满是温柔。
被这小狸猫一搅,心里头就化成了一汪水,怎么能这般讨人喜欢。
阮晚被盯得脸皮子更红,嘴硬地嚷嚷:“不是说情侣谈恋爱就要干这种肉麻事情吗,我都跟你情侣挂件了你还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