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想爬出去,大不了把屋子腾给老妖精,他躲个清净还不行?
“晚儿喜欢为师么。”闭着眼的人唇瓣微动,几个字跳动在阮晚耳中。
阮晚愣,喜欢?
孔雀翎似的睫羽抖动,凤眸不带半分杂色地看着阮晚。
“还是说,晚儿只是需要为师?”
不是的,阮晚在心里小声回答,放弃爬出去,倒回床上,不再看公子无觞注视自己的眼神。
细长冰凉的手指由领口钻入衣内,想动,却被强硬的威压禁锢住。
这是什么鬼压床,阮晚欲哭无泪地闭着眼装死。
凉的他打哆嗦的掌心捂在他心口,心脏跳动的位置。
“那,脸红什么呢?”声音带着灵气,让阮晚又有些晕乎乎的。
公子无觞侧躺的姿势挡去了阮晚的所有视线:“害怕么?既然害怕为何要靠近呢。”
既然害怕,为什么要接近他,为什么要安抚他,刑部侍郎呵?
闯入他的世界时可曾害怕?撞进他怀里时可曾害怕?满眼迷离躺在他身下时可曾害怕?
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抢去他所有心思,如今又想悄悄全身而退?
想得也太美了些。
公子无觞凑到阮晚耳边。
“事已至此,若着迷的只有我一人,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晚儿错就错在,不该这般讨我喜欢。”
话音未落,便被压得胸口一重,喉间溢出闷哼,戏谑地抬眼笑看压在身上的少年。
阮晚跨坐在公子无觞身上,他现在不是被表白的那一方吗,那主动权岂不是在他身上咯。
拍拍手下玉色的脸庞:“别跟我整这套花里胡哨的,厚玉那个小贱人为了害我比你甜十倍的话都说过,你以为我不知道?”
厚玉的话,似真似假,总觉得他想害自己,但剖开了分析,又毫无头绪,挑衅轩苍骨,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厚玉还是做了,在他说了自己去过十里桥后,厚玉剑拔弩张的针对顿时烟消云散。
那天十里桥,他也没有去过,他在外面磨蹭到深夜才回府,又煞有其事地跟厚玉说自己去了十里桥,就是想看看这府里有没有厚玉的眼线。
现在看起来,果不其然,厚玉骤然转变的态度,帮他送走沈素凰,又在公子无觞面前帮着他说话,不管是否真心,他态度的转变是有原因的。
那天晚上他去宫里找韩灼,他隐晦地告诉韩灼,希望他能够跟自己在厚玉面前演出水火不容的感觉。
后者听了跟没听似的,一言不发就让人送客。
那狐妖一般的人目光坚定,转身慢条斯理地说:“阮大人自便,本官要去处理那几个叛国贼的事情了。”
阮晚当时牙都气疼了:“你用这种屁事做借口?”
“阮大人,叛国可是死罪,人命关天呐。”一字一句,落在阮晚耳朵里。
阮晚回了府,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又说不上来,被公子无觞一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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