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灼带着人已经走了,懒得回去,在刑部后园桌上眯了两三小时。
被推搡着去上朝。
山呼万岁后,阮晚发现皇帝又来上朝了,这小皇帝最近很勤快啊。
抵不住困意,一下一下点着头,阮晚靠着旁边的大柱打瞌睡。
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暗纹蛟龙的衣摆,吸溜了口水,抬头,轩苍骨怎么跟他站到一起了,是他升官了还是轩苍骨被贬了。
“刑部侍郎!朝堂之上你敢如此猖狂。”
阮晚连忙跪下:“臣惶恐。”睡得有点懵,阮晚觉得脸颊都是烫的,他是谁他在哪发生了什么。
“拖下去,四十大板。”
被侍卫架起来的时候,阮晚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侍卫捂住了嘴。
什么?什么!他要被打了?这老乌龟现在都直接捂嘴了?
朝里大臣出错被打板子,多在殿前大坝上,阮晚只觉得那长凳有点像杀猪的凳子,迷离迷糊就要被打了?
被按到凳子上趴着:“等一下!等一下!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唔..什么..唔唔唔”
面前的太监奸笑着把帕子塞他嘴里,这是大将军王在刑部侍郎这里几次吃亏的心得,就不能让他张嘴。
“侍郎大人,您忍着些,奴才给您塞个帕子,疼就咬着。”说得冠冕堂皇
阮晚睁大了眼睛,嘭一声,屁股上一疼。
打了十几板子,就下朝了,轩苍骨这是故意的,提前下朝让全世界看见他挨捶。
人流从殿门涌出,看见阮晚挨打,又不敢劝,也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刑部侍郎记仇,又怕得罪了大将军王。
厚玉也出来了,看见阮晚挨打,心忧地走了过来:“停下,若是本座的师弟有什么闪失,你等如何向玉矶山交代。”这小子怎么不说话也不骂人。
一看阮晚愤恨地被拽着手嘴里塞着帕子痛得变形的表情,厚玉急忙凑了过去。
被太监挡住,厚玉温和道:“公公是准备担起这个责任了?师弟体弱多病,若是出了什么毛病,公公做好准备。”
太监故作玄虚地吞吞吐吐,明显是拖延时间,沈素凰也出了殿,瞥了一眼,脚步都不曾顿一下,就离开了。
阮晚感觉自己屁股都要烂成八瓣了,他不就是打了个瞌睡么,怎么还兴塞住嘴打的,疼的他眼泪鼻涕哗哗流。
厚玉极少显露自己的武功,大多时候都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的形象,此刻,儒雅斯文的手掐住行刑的人脖子,内力震得两个侍卫退开几步。
太监不敢得罪祭司,见阮晚屁股上有了血迹渗出来,见好就收去向轩苍骨复命了。
阮晚的手被松开,赶紧扯出嘴里的帕子,干呕两声:“你娘的老乌龟,你给我等着,不要脸的老东西!敢打我!这梁子咱们结下了。”
放完狠话,哇哇的就开始哭。
厚玉心疼地想去抱起阮晚:“不哭不哭,厚玉的错,该早些出来的,被大将军王的人缠住了,不哭。”
阮晚啊啊啊的尖叫:“屁股屁股,啊!你妈的!别碰老子屁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