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阮晚嘴一溜就吼了出来,使劲掰着肚子上的手。
同样是男人,这会儿阮晚知道了差别。
厚玉眼角带着他独有的温柔:“晚儿,这下可怎么办,厚玉的名声怕是被你败坏了。”
阮晚脸上很快就平静下来,心里却越来越紧张,这白莲花又想干什么:“厚玉美人明明可以直接澄清事实的。”
澄清事实,四个字,阮晚直截了当告诉他,刚刚他是骗人的,而是厚玉自己不说明白。
一声轻笑,厚玉盯着他的脸:“晚儿还是这么狡猾,不过,你没事就好了。”
两个人都不介意什么断袖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又不能闹一辈子,也影响不了什么,师兄弟,连luan伦都说不上。
阮晚沉默了,什么叫做,他没事就好了?
掩去神色,阮晚挑起厚玉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摩挲他的下巴尖:“怕什么,大不了咱俩做对亡命鸳鸯,让全城都知道厚玉美人是我的小娇妻,不是挺好的。”
厚玉没有羞赧,也没有以往的斥责,而是带上了一种让人心痒的,欲擒故纵。
“晚儿说这些胡话的时候,可得想想自己的处境。”
这是厚玉的仪仗,厚玉的轿辇,阮晚眉毛一扬,这厮还想压他不成,这小受样子。
“来啊小骚蹄子,老子今天让你哭得忘记自己叫什么。”说完贱手伸到厚玉衣领子上,往两边一扯,面色泛红,桃花眼里是灼人的碎光。
肤色若上好的羊脂玉,厚玉人如其名,脸色微红偏头不看阮晚。
轿辇里突然一亮,这一幕落入了外面的人眼里。
沈素凰一身清冷,他当然不会亲手去掀这帘子,而是选择用内力将这帘子震得稀碎。
轿辇里的两人各怀心事,阮晚耳力不差,知道外面有人才会这样非礼厚玉,而厚玉,自然也是知道沈素凰在外头。
阮晚回头看沈素凰时,厚玉依旧搂着阮晚的腰,这姿势从沈素凰的角度,像是阮晚在欲求不满地求欢。
厚玉衣衫凌乱,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他朝沈素凰投去胜利的微笑,你心心念念的人,在我怀里。
阮晚则低声呵了句:“哪个不长眼的,不知道老子在干祭司吗,娘的怎么,想来加一个?”
这话过于粗俗,厚玉耳根都有些红,晚儿还想在上面?
沈素凰带着冰冷的气息,一步步走到轿前,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很好看,一举一动,仿佛都带着月光,让人不敢亵渎。
“出来。”
这是沈素凰对阮晚说的第一句话,仿佛事不关己,但又格外坚决。
阮晚捏了捏厚玉的脸颊:“怎么的,你想一个人独吞?那不行,老子可是想干他很久了,你一个人应付得了这个小浪蹄子?”
厚玉有些不快,他觉得,阮晚似乎把他当成小倌馆里点来的人,似乎,他碰自己并不是因为动情。
沈素凰冷漠地轻嘲:“这种货色,你也吃得下。”
谪仙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阮晚拉了下根本没有动过的裤子,像刚刚行完苟且之事般,把外袍捋顺:“送上门的谁不要,老子口味就是重,你谁啊,关你屁事,不能因为你想搞他就不排队啊,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几句话,撇得干干净净。
厚玉脸上挂不住,他本想借此事让沈素凰看看,他这样护着的人,是如何眷恋自己的,可是现在阮晚这么一说,无疑在打所有人的脸。
送上门的?...这意味着阮晚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换成任何人,阮晚都会接受,他根本吸引不了阮晚。
这个认知让厚玉感到格外挫败,阮晚把自己当成消遣,可有亦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