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
慕容长欢疾步走近,满脸焦灼。
只见司马霁月浑身是血,看起来十分恐怖吓人,慕容长欢一眼看到,差点直接厥过去!
听到她的叫唤,众人齐齐回头。
司马凤翎神色一凛,大喜过望。
“长欢,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了……”慕容长欢上下打量了司马凤翎一眼,确定他完好无损,如假包换,一颗半吊着的心才总算彻底放下,尔后下意识就叱了他一声,“你不也没死吗?”
“你怎么过来了?”
司马霁月迎上前两步,走路稳稳当当,倒是不像受了重伤,马上会一命呜呼的样子。
“我看到这边情况有变,就赶过来了……你没事吧?”
见她面露忧切,司马霁月甩了甩手,解释了一句。
“没事,都是别人的血,你不要担心。”
慕容长欢立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
“被你吓死了……”
“陛下!三太子……怎么处置?”
说话间,一名将领大步走来,向祁连弋沉声请示。
“他现在在哪里?”
“回陛下!三太子身受重伤,温孤公子正在为他疗伤,倘若陛下想要除掉三太子……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罢了,他毕竟是孤王的皇兄,就放他一条生路吧……你只要记住,从今以后,西戎再无三太子祁连镜,听明白了吗?”
“是!末将明白!”
应声领命,那人即便转身走离。
慕容长欢微挑眉梢,祁连弋这话的意思……无异于褫夺祁连镜的势力与身份,将其贬为庶民,永远都无法再跟他争权夺势,分庭抗礼。
话,她是听得明白。
但对说话的这个人,她表示一脸懵逼——
“陛下?你什么时候变成陛下了?”
“这还用问吗?”东方晏扯了扯嘴角,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既然被尊为陛下,坐上了那个位置,无外乎四个字——篡位夺权。”
这个道理,慕容长欢当然懂,但她还是很意外!
“你把西戎帝君给……杀了?”
祁连弋不动声色,只淡淡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子弑父,乃大逆不道。”
“所以?”
“孤王只是将父皇软禁了。”
“……”闻言,慕容长欢膝盖一软,有种向他跪地膜拜的冲动,“难道‘软禁’……就不是大逆不道了吗?”
祁连弋微微一笑,笑得慕容长欢心头渗得慌。
“这不是重点。”
“对对,这不是重点,”慕容长欢立刻点头附和,但还是很好奇,“重点是,你们到底是怎么从沙海关跑到西戎皇宫去篡位夺权的?怎么从头到尾一点风声都没有?害得我还以为你们都死在沙海关了,气得不行,差点把祁连渊千刀万剐给你们报仇雪恨!”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司马凤翎微扬眼尾,口吻温和,“这件事事关重大,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不敢走漏半点风声,所以……隐瞒了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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