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霁月坐在床头,面色沉然。
“欢儿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
跨前两步,一把拽起司马霁月的胸襟,东方晏顿时气极,劈手指着面色惨白的慕容长欢,恨然道!
“你哄谁呢?!没有受伤她会变成这幅模样?!你到底干什么吃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为什么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你?!”
见状,赫连霜珂立刻跑上前,拦了他一把。
“东方晏,你不要这样!”
“孤也不想这样!”东方晏横眉冷对,咬牙切齿,“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她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你身为她的丈夫,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面对东方晏的愤怒,司马霁月没有生气,只抓上他的手腕,尔后缓缓拿了开。
“如果可以,本王也希望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本王而不是欢儿,但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欢儿确实没有受伤,她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因为生死戒的缘故。”
皱了皱眉头,东方晏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不由露出几分狐疑的表情。
“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巫蛊之术,可以由内而外摧毁人的心脉,致使人的呼吸逐渐衰竭,最终悄无声息地死去。”
闻言,东方晏脸色骤变,冷然道。
“谁给她下的这种东西?!”
“倘若本王猜得没错,应该是西戎大太子,祁连渊……他为了控制住欢儿,所以将她的命脉同他牵系在了一起,一旦他活不成了,欢儿也必死无疑。”
“可恶!这个该死的祁连渊!”
捏着拳头,重重地砸在床板上,东方晏面带萧杀之色,恨不得一剑刺死那个对慕容长欢下毒手的家伙,然而……司马霁月却告诉他,杀了他,慕容长欢也会跟着陪葬!
赫连霜珂站在边上,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多少也听出了一些大概,不由反问了一句。
“你确定……是生死戒吗?可是没理由……祁连渊会死啊……”
“不会有错。”
司马霁月微垂眼睑,将慕容长欢的左手缓缓摊开,尔后指着她手指上的一点血红色,宛如朱砂痣般惹眼瑰丽。
“这就是生死戒种下蛊毒之后留下的印迹。”
尽管慕容长欢想要掩饰,早就摘掉了生死戒,并且还戴上了一枚玉戒加以掩饰。
然而,司马霁月心细如发,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端倪?
低头看了眼慕容长欢手指上的血色印迹,赫连霜珂还是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忍不住追问道。
“或许……这颗红点,是九王妃生来就有的呢?这么细小的东西,一般人也很难会注意到吧?九王爷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只不过,这样的话……却似乎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因为慕容长欢的情况愈渐恶化,就跟司马霁月所描述的那样相差无几。
“是啊……”东方晏眉心深蹙,动了动薄唇,跟着质问了一声,“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天底下……哪来那么邪门的东西?”
司马霁月默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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