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霁月一把抓住了她,一贯厚颜无耻的衣冠禽兽,在此时此刻竟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紧张。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
慕容长欢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某只绝色尤物的腰带,继而一点点地扒开他身上的衣服,俯下身,对着他的耳根呵出了一口湿热的气息。
“小霁月,人生得意须尽欢……三天后就开战了,到时候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不如趁现在还有机会,咱们就不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春光。”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司马霁月不免有些被她说动了。
然而,静谧的夜色中,帐篷外呼呼的风声清晰入耳,吹着一沓一沓齐整的巡逻步音,无一不在提醒他现在不是纵情声色的时候。
司马霁月不是在担心别的,怕就怕慕容长欢这声音一传出去,全军的将士岂不是要像狼群那样,一呼百应,兽丨性大发了?!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闻言,慕容长欢却是当机立断地拒绝了他。
“不换!”
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松开了手,睨着一双暧昧莫名的眸子,挑拨似的看着他。
“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勉强你,唉……难得我今天有兴致,是你自己不肯配合,那以后你要是来了兴致,就别怪我泼你冷水了。”
这样的威胁,司马霁月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简直百试不爽。
不等慕容长欢假惺惺地爬下去,司马霁月便又翻了个身,抢先将她压在了身下,尔后弹指熄灭了帐内的烛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精准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双唇,将她所有的声音一并堵在了口腔之中,再也发不出丝毫的轻吟低唤。
正如慕容长欢所说,大战在即,生死悬于一线……这样的欢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
是以这个晚上,司马霁月特别的温柔,又特别的凶猛,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慕容长欢连床都下不了,连连哀叹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要在对上青雀庄主和赫连霜珂狐疑的视线时,编个谎话打发他们。
真是的,打什么仗,简直妨碍夫妻之间的情感交流的!
她和司马霁月一同驻扎在军营尚且如此憋屈,更别提那些背井离乡的将士了,所以……就算是为了广大兵士的人身“性福”着想,他们也必须速战速决,早点解决掉西戎这个祸害,让大伙儿早日回家团聚!
三天的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眨眼就过了。
三天前,慕容长欢还感觉不到那种小命被吊在悬崖上的感受。
三天后,那股子扑面而来的萧杀气息,令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打仗跟打群架不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打群架的升级版,只不过是人数多了点儿,战斗激烈了点儿……但实际上,打仗最重要的精髓并不在于肉搏,拼武力,而在于谋略和阵法,一旦稍有偏差,死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成千上万活生生的将士!
自从穿行在枪林弹雨之中,慕容长欢便早已将生死抛诸脑后,然而,她不怕死,并不代表她想死……她想活着,更想让所有人都活着,哪怕这个目标是不可能实现的,但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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