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长欢一向自诩善良温柔,显然不会承认那么变态的法子是自己想出来的,更何况……那原本也不是她的自创。
想了想,寻了个不错的借口,慕容长欢方才笑着回答道。
“没什么,一个道听途说的小手段罢了!原来是个土匪头子想出来的,你知道匪贼的手段向来都很变态,我原先听着只觉得有趣,还没试过呢……这不,今天恰好有机会拿出来耍一耍,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哦?”司马霁月微扬眉梢,倒是十分感兴趣,“是个什么法子?”
“很简单的,只要在脑袋上钻个小洞,倒入灯油再点燃,就可以让人享受到极致的痛苦……那种滋味儿,不要太销魂啊……”
一番叫人心惊胆战的话,慕容长欢说得异常享受,听在旁人耳中,就更加毛骨悚然了。
故而话音一落地,在场一干人等的脸色骤然就白了一截,吊在半空中的那两位更是颤抖着肩膀,止不住胆寒,恨不得马上就死过去!
只有司马霁月还在笑。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销魂还是不销魂?”
慕容长欢理所当然地回道。
“人又不是石头做的,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有快感?”
看着他们两人谈笑风生,青雀庄主不禁压低声音,对着东方晏耳语了几句。
“我觉得……咱们两个,还是离那个家伙远一点比较好。”
东方晏点点头,难得与他意见一致。
“是该离远点。”
在这之前,他们还以为慕容长欢“折磨”他们的手段已经够变态了,但是同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比起来……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啊有没有?!
闲聊间,司马霁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清风吩咐了一句。
“清风,你也一起过去搭把手,帮下忙。”
“是,王爷!”
清风应声走上前,满是斯文地卷起了袖子。
若是换做别人开这口,那酷吏定然是不让插手的,只可惜他再狠辣,也不敢开罪九王爷,便就没有做声,只不悦地扫了清风一眼
对他的不满,清风却是视而不见,并未放在心上,只自顾自动起了手。
瞅着清风手麻脚利的样子,显然不是头一回干这种变态的事,只怕类似的手段,他都已经玩得游刃有余得心应手了。
慕容长欢不自觉地抬了抬眉梢,转头剔向司马霁月,称赞道。
“怪不得大家都怕你,原来……你才是最变态的那个。”
“呵,”司马霁月轻笑一声,对她的谬赞表示不以为然,“你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更变态的,比起西戎的那位,本王的这些小把戏只怕上不了台面。”
闻言,慕容长欢不禁微微蹙起眉梢,反问道。
“西戎人……真的有那么可怕?”
司马霁月眸色深深,目光幽冷沉寂,只有在谈及西戎之时,慕容长欢才会在他眼里看到这样的神情。
“以后,你会有机会见识到的。”
这厢,两人正说着。
那厢,清风和行刑手已然准备就绪,只听九王爷一声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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