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庄主两人的注意力,赶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慕容长欢忽然将画卷一收,撒丫子就拔腿跑了开!
下一秒,东方晏和青雀庄主立时回神,当下脸色一边,红红火火地追了上去!
一边跑,一边叫嚷——
“别跑!站住!”
“把画交出来!该死!快抓住她!”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两人被慕容长欢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那一刹,花非雪立时出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后偷袭成功,骤然点了二人的穴道!
两人身形随之一顿,没想到会在一天之内连遭两次毒手,霎时间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花非雪!背后偷袭算什么男人?有种就堂堂正正地跟本殿较量一场!”
“就是!有本事就解开本爷的穴道,咱们单挑!”
然而,花非雪却是全然没有理会他们的怨怒,仿佛没听见似的,只缓步走到了慕容长欢的身边……随后,在东方晏和青雀庄主咬牙切齿的注视之下,同慕容长欢兴致勃勃地欣赏起了那副令人遐想连篇的画。
慕容长欢也是极其配合的。
“雪儿你画得真是太惟妙惟肖了,一眼就能认出来图上的这两人是谁……你说,如果我把这幅画挂在城门口,让来来往往的路人欣赏,顺带在画的前面摆个脸盆,是不是一天下来就能赚得金银满钵了?”
花非雪微勾嘴角,不置可否,只道。
“你可以试试看。”
“好!择日不如撞日!干脆现在就去吧!我想大家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你的这幅画……有一个特别精妙的地方,比如把画这样放,看起来就好像是东方世子压着庄主,但如果反一下,这么摆的话,又像是庄主压着东方世子……嘿嘿,就是不知道大伙儿更喜欢哪种姿势?”
一听这话,眼看着慕容长欢把原本正着的图案反转了一下,自己变成了被压的那个,青雀庄主立刻就急了,忙不迭地喊了一声!
“当然是本爷在上面!本爷怎么可能是被压的那一个?!”
然而,不等话音落下,就听东方晏可嫌弃地“呸”了一声,不屑道。
“谁要压你了?什么在上面在下面,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不把那幅画抢过来毁了,难道你还打算留着它过年吗?!”
“啊……对!”
滞了滞,青雀庄主恍然惊醒,便又朝着慕容长欢喊了一声。
“你直说吧,要怎么样,才肯把那幅画烧了?”
见鱼儿上钩,慕容长欢不由抬眸同花非雪对望了一眼,尔后微挑眉梢,转过头睨了眼那两个义愤填膺的家伙,说了一句更加让人绝望的话。
“其实吧,你们就算把这幅画抢过去,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毕竟这幅画已经扎根在了雪儿的脑子里,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都能再画一幅,所以……本馆主还是劝你们别白费力气了!当然……如果你们能答应本馆主一个条件的话,本馆主可以考虑将这幅画收起来,永远都不再打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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