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引开一些,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么想着,慕容长欢便就笑眯眯地唱了起来。
“一摸~摸上~天蚕睡袍衣蹁跹~二摸~褐发三千~三千青丝意缠绵……八摸~锁骨现~锁骨玲珑蝶骨浅~九摸~茱萸艳~心如撞鹿辗转流连~十摸~腰带掀~衣衫凌乱喘息连连……十三摸~沟壑峰间~曲径通幽风流掩~十四摸~神魂颠~风月无边不羡鸳鸯不羡仙……”
这厢唱着,那厢还不忘上下其手地吃豆腐,场面看着又香艳又流氓,叫人忍不住红了耳根。
哪怕一开始,白牡丹还不晓得这“十八丨摸”是个什么意思,眼下越是往后听,就越觉得羞耻难耐……别说她是青楼出身,其他的妓院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她没见识过,但就栖月楼而言,还真没有谁比得上眼前这一幕的大胆撩人……
边上,温孤雪一碗接一碗喝着酒,像是在喝凉白开似的。
他还以为慕容长欢是来安慰他的……结果,呵呵……还是太天真了……
丫绝对是存心跑来在他尸体上踩一脚的!
唱什么歌不好?居然唱起了十八丨摸?!
而且还当着他的面和别的人眉来眼去、摸来摸去地调情!
这已经不是往他心口捅刀子了,也不是在他伤口上撒盐了,这简直……赤果果地是在鞭尸好吗?!
心如刀割之下,温故需愈发怨念了,一双眸子阴测测地盯着面前的那两个人,有种把某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千刀万剐的冲动!
感觉到某人杀气凛凛的目光,花非雪嘴角微勾,不以为意,神情淡定自若,似乎很享受慕容长欢的调戏。
瞅着眼前的场面,白牡丹不禁摇摇头,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句话用来形容面前的两只,怕是最合适不过了!
“怎么样?现在觉得心里好受一点了吗?”
唱罢一首歌,慕容长欢关切地望向温孤雪,很不要脸地问了这么一句。
话音落下,温孤雪霎时有种吐血的冲动!
原来……
这个女人真的是在“安慰”他!
只不过……她安慰人的方式过于丧心病狂,简直可以说是令人发指!
这就好比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几乎要掉眼泪,为了让你感觉不到那种痛楚,丫就干脆给你一棍狼牙棒子,敲得你七荤八素,瞬间忘了舌头上的疼痛,而只剩下了后脑勺上的剧痛!
温孤雪不得不承认,看到刚才那一幕,他的确暂时忘了血书带给他的烦扰,但是……此时此刻,他更不开心了好吗?!
“你摸的是他,又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好受?”
“嗨!”慕容长欢一挥手,不以为然道,“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儿呢,一脸这么深的怨念,不就是想被人摸嘛……想被摸就直说啊!”
闻言,温孤雪眼前一亮,就在他天真地以为慕容长欢会跑来“摸”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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