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禽兽者禽兽。
慕容长欢原本不是一个爱“玩”的,但是自从嫁到了九王府,同某只王爷混久了之后,竟然也开始变得有那么点儿……兽性汹涌了……
兴致高涨之时,禁不住泄露了几分轻吟,害得赶马车的车夫浑身一个激灵,险些没一头把马车赶到墙上去!
感觉到车厢剧烈的一个晃荡,慕容长欢方才收回了几分心神,霎时间羞恼得恨不得将司马霁月一脚踹飞出去!
都是这个罪魁祸首,害她丢人现眼!
不仅毫无悔意,甚至还一脸幸灾乐祸!
“你很得意?!”
一开口,慕容长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磨出了几个音节。
晓得她面子薄,司马霁月哪敢再刺激她,立刻收敛了眼里的笑意,矢口否认。
“不敢。”
“哼!天底下还有九王爷不敢的事儿?!”
“是啊,本王惧内。”
“呵呵!”慕容长欢顿时被他一句话气笑了,“你倒是惧一个来看看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堂堂九王爷,居然还有惧内的属性?”
“爱妃说一,本王不敢说二,爱妃说往东,本王不敢往西……这不是惧内是什么?”
司马霁月说得一本正经,煞有其事。
慕容长欢却是不以为然,反唇嗤笑了一声,挑衅道。
“那好,本妃现在就让你从车厢里滚出去,你滚一个看看?嗯?怎么不动了?你不是说你惧内吗?快点……不要只会耍嘴皮子,拿出点行动来!”
司马霁月不为所动,幽幽道。
“车轱辘声太响,爱妃说了什么,本王没听清……”
“狡辩!王府到了,不跟你扯了!”
甩手将司马霁月推开了一些,慕容长欢说着便要穿上衣服起身,奈何手一提,却只有几块连不成片的布条,当下怒目而视,劈头就想骂人!
然而一抬眸,却见司马霁月的随手拎起的衣服……好像比她的好不到哪儿去。
满腔愤怒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失去了破口大骂的底气,只觉得双耳发热,脸颊发烫,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讪讪道。
“咳……那个……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要裹着窗帘布出去?我不要,那样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
司马霁月神色如常,毫无半分羞愧之意,仿佛刚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他们在车厢里一路上都十分地安分守己,安静如鸡。
“来人,去府里拿两套干净的衣服出来。”
“是,王爷。”
下人不敢多做妄言,轻声应了一句,即便匆匆赶进了王府,只在心底下暗暗咋舌……原来他们辣个看起来冷酷得不能再冷酷,正直得不能再正直的王爷,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特大号的污!
经此一事,虽然慕容长欢极力掩饰,府里也没人敢多嘴说些什么,但是第二天起床,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的缘故……慕容长欢总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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