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容长欢深深地觉得,她应该好好地跟司马霁月谈谈,做一个正儿八经的沟通,从而减少不必要的误会。
倘若司马霁月能接受她的理念,自然是皆大欢喜,普天同庆!
倘若不能,她也不可能为了迁就他而不断地委屈自己……毕竟有些东西她可以忍让,有些原则她却是无法舍弃。
念及此,慕容长欢便就坐直身体,微微倾身向前,将面前的药碗连带托板一并推到了边上,继而换上严肃认真的表情,开口道。
“那个……司马霁月,我觉得我们应该……”
话才说道一半,司马霁月忽然伸出手来,直接将药碗端起来,重新放置到了她的面前,淡然道。
“喝了它。”
慕容长欢顿了顿,突然就有点手足无措了。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司马霁月目光冷然,执着道。
“先喝了再说。”
见他这样蛮不讲理,慕容长欢免不得也开始恼了,撅着嘴巴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端起药碗就要凑到嘴边。
“喝就喝,凶什么凶……”
只是嘴巴还没张开,又听司马霁月冷笑了一声。
“你要是敢喝,十天之内就别想下床了。”
听到这话,慕容长欢手一抖,直接就呛到了药汁,一口喷了出来,接着连连咳了好几声,瞬间涨红了脸颊,却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这药……还喝不喝了?!”
端着药碗,慕容长欢左右为难,喝也不对,不喝也不对,简直要被逼成蛇精病!
司马霁月俯身靠了过来,支肘撑着下颚,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目光幽幽,突然间变成了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
“问你。”
慕容长欢咯噔了一下,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她能不能直接选择狗带?
僵持了片刻,微风呼呼地从窗口吹进来,捎来一两片落叶,气氛静谧得可怕,如同一潭似水般寂静无波,然后只要稍微投入一滴水,便仿佛随时都能像烧得滚烫的油锅那样轰然炸开!
抬手挠了挠鼻子,慕容长欢有些承受不住司马霁月那两道冰棱般的视线,不由微微侧开了脸颊,小心翼翼地将碗放了下来,讷讷道。
“还、还是不喝了吧……”
“为什么不喝?”
“怕你打我。”
“放心,本王绝对不会对你动手,但你要是不喝……这个月,你都别想下床!”
慕容长欢果断就茫然了!不知所措了!无法理解了!
“这又是为什么?!”
司马霁月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倒是很了解她,将她的性子摸得通透。
“以你的狡猾,就算现在把这碗药倒了,还是会偷偷摸摸地背着本王再煎一碗,不是吗?既然你坚持要喝,就把这碗喝了,用不着再多费心思。”
“说的也是,”慕容长欢点点头,非常赞同他,即便勾唇笑了一笑,朝着司马霁月递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你还挺了解我的嘛!”
话音落下,司马霁月的眸色陡然一沉。
慕容长欢肩膀随之一怂,立刻摆出拔腿就能跑掉的架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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