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被动,如今躲也躲不开……不如主动一点,让他也尝尝被“调教”的滋味儿?
这么想着,慕容长欢便就生出几分兴致,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调教九王爷?
哦呵呵……这种话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兽血沸腾啊有没有?!
非常的有挑战性,非常的有征服欲!
一旦成功,那种成就感绝对是无与伦比的!
这厢,慕容长欢神游天外,越想越激动。
那厢,琉璃煎好了药汁,端着药碗战战兢兢地走着,大白天的在自家王府里走动,却比做贼还要紧张。
神经绷得太紧,反应就变得迟钝了许多,走到转角的时候一个不注意,便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琉璃赶忙端稳了托盘,抬头看向对方,却是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她最害怕遇见的人——
“奴婢见过王……王爷……”
司马霁月皱了皱眉头,似有不悦,但也没有发火的意思,垂眸瞥了眼她手里端着的盘子,嗅到了几分药味,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药?王妃生病了?”
琉璃慌慌张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迟疑着,就见跟在司马霁月身边的一名老者迈步上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慢着……”
方才撞得有些狠,虽然没把药碗撞翻,却是洒出去不少药汁,热气腾腾的药汤散发着浓浓的味道,闻着十分的刺鼻。
老者随手从案板上蘸了一点药汁,伸到嘴里尝了尝,随即面色微变,回过身凑到司马霁月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琉璃完全听不见,然而脊背却不由自主地阵阵发紧,手心里顿时捏出了一层细汗,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听罢那老者所说的话,司马霁月的眸色陡然寒了三分,尔后冷然开口,吩咐道。
“来人,带薛太医去清风的屋子。”
“是,”边上一名小厮立刻迎上前,对着老者躬身行礼,“薛太医,这边请。”
老者没再多说什么,跟着那名小厮走了开。
一见这阵仗,琉璃就知道坏事儿了!
赶忙跪了下来,双手直发颤,抖得药碗和瓷盖乒乒乓乓地响。
“王爷息怒!奴婢该死!”
“你有什么可‘该死’的?”司马霁月冷飕飕地哼了一句,没有暴跳如雷,却让人更觉恐怖,“东西给本王,你下去。”
琉璃简直要哭了,俯下身连连哀求!
“王爷!都是奴婢该死!不关小姐的事……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跟小姐没有关系!”
司马霁月不为所动,嘴角微微上扬,完全没有任何气急败坏的意思,反而在笑……只是那抹笑,看上一眼,就能一路凉到心里去!
“你一个丫头,哪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倒是本王的好王妃,一天不折腾,就嫌皮子痒。”
不冷不热地留下一句话,司马霁月端过药碗,便就大步流星地朝着慕容长欢所在的屋子走了过去。
琉璃浑身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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