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但在侯府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慕容宁雅是唯一一个向她表达善意的姐妹,从来都没有出言不逊伤害过她,反而还时常制止慕容宁玉对她的冷嘲热讽。
而实际上,慕容长欢也并不需要她的帮助……有时候,只要一个示好的眼神,便足以让人觉得宽慰,觉得心暖。
是以听到慕容宁雅出了事,慕容长欢的眉心立时就皱紧了三分。
很快,四夫人也跟着走到了她的跟前,同慕容宁玉肩并肩地跪下在了地上,看得慕容长欢心头一惊,赶忙起身去扶她!
“四夫人,万万不可……”
不管怎么说,四夫人都是她的长辈,慕容宁玉跪在她面前认错,慕容长欢尚且可以心安理得,四夫人的大礼她却是承受不起的!
然而四夫人这一跪十分坚决,并非是虚礼,也没有打算站起身,面上的表情有些肃穆,仿佛是在恕罪。
“王妃,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求你什么,但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得上忙,我能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
拉了两下,见四夫人不肯起来,慕容长欢只得作罢,转而对着屋子里的侍婢吩咐道。
“你们都先下去。”
“是。”
婢女们应声而出,将房门关了起来。
慕容长欢坐回到椅子上,见着四夫人露出那样的表情,严正之中带着几分决绝和刚烈,心底下便就了然了一二,决定不再同她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说吧,当年三夫人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听到慕容长欢这样问,四夫人陡然一惊,抬头看着她,面露惊异之色,似有些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会突然之间提起这个?”
慕容长欢敛眉,对上她的视线,反问道。
“难道你专程赶来找本王妃,不是为了说这个?”
“我……”四夫人口吻微滞,有些哑然,尔后轻叹一声,语气之中捎上了些许如释负重感慨,“我只是太惊讶了,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晓……当年的事天衣无缝,除了我和大夫人便没人知道,我以为只要我不说,就不会再有人提起,也不会再有人怀疑……可是,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那件事同你亦是毫无瓜葛,你怎么会怀疑起三夫人的死因来?”
闻言,慕容长欢也不隐瞒,坦言道。
“先前,在三夫人的祭日那天,我跟四哥因为半路上坏了马车,便就迟到了许久,在快要行至三夫人的陵墓之时,不经意间撞见有人在拜祭三夫人……虽然那时候没能找见那个人,但是对方留下了鞋印,我心生怀疑,便暗中派人去查探了一番,最后发现那个脚印的主人,是四夫人你房里的老仆。”
听到慕容长欢这样解释了一遍,四夫人方才恍然,继而摇摇头,自嘲地叹了一声。
“果然是纸包不住火……该来的,还是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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