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了大半夜,好说歹说,终于穿上了衣服,慕容长欢长吁一口气,一边忍不住感叹玩火自焚,一边又在心底下将司马霁月从头到脚问候了一百遍。
他不肯放过她也好,索性谁都别想得意!
今夜之耻,她早晚是要同他讨回来的!
只是不晓得身上涂了什么伤药,药效倒是不差,虽然被那两把火烧得不轻不重的,眼下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也不觉得痛,只微微有些痒,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穿罢衣服准备出门,又被司马霁月抬手拦了一道。
慕容长欢早没了好脾气,抬头同他翻了个白眼儿。
“你还想干什么?”
司马霁月面无表情地递来一个白色的瓷瓶,语气淡淡的,并没有任何热忱的表示,就连关怀都让人觉得倍感冰凉,口吻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像是在施恩。
“这药你拿去,早晚各涂一遍,三日后肌肤便可恢复如初。”
慕容长欢并未接手,心中还是憋闷,口吻也带上了几分赌气的味道。
“打个巴掌给块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随便哄两句就能一笑泯恩仇?早知如此先前又何必放火烧我?我不要,你自己收着吧!”
司马霁月扯了扯嘴角,不以为然。
“你不必自作多情,本王给你伤药并非是为了哄你,而是担心你身上的皮肤受了损留下了什么细小的伤疤,以后摸起来,难保不会影响手感。”
“靠!你还敢说这个?!”慕容长欢恼得眉毛飞起,“仔细你的咸猪手,别叫我逮着机会剁了你!”
“放心,本王要是那么容易就能中招,也不会碰你这只刺猬。”
瞅着他一脸有恃无恐的表情,慕容长欢想起一件事来,不免觉得奇怪。
“话说……昨天晚上那火药离你那么近,连清风都被炸得灰头土脸的,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本王为何要回答你?”
“哼,不说拉倒!”
“不过,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猜罢。”
慕容长欢略一思索,想到了那个瞬间她转身跑开之时不小心猜到的绳子,即便有了一个大概。
“是机关?”
“倒是有点脑子,”司马霁月不再隐瞒,凤眼之中泛起几许欣赏,“整个王府都有机关,所以你不要乱走……那个院子自然也有,地底下挖了一个陷阱,火药爆炸之时本王及时启动机关,借此避过了火焰,没叫你的阴谋诡计得逞,真是不好意思。”
慕容长欢还是有些狐疑。
“可就算你逃得再快,也不可能毫无影响吧?”
“影响是有一些,所以本王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便洗了个澡。”
听到这话,慕容长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才发觉他身上穿的衣服,好像同昨夜里刚见到的时候……是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不甘之下,慕容长欢颇有些愤愤,连带着视线都凛冽了三分。
却听司马霁月笑得暧昧。
“你的眼睛……往哪里看?”
慕容长欢一惊,蓦地意识到自己走神的时候,瞟的不是地方,放下烧了脸颊扭过了脑袋,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节。
“下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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