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要为朝廷效力,没功夫带孩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也没响动吗?”李志成没好气的道。
“啐,胡说什么,我一寡妇家的能有什么响动。”一想到两人之间的羞人之事,郑丽琬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好好的说牲口,扯人身上干什么。”李志成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再说下去她就真的羞的无法见人了。
“呵呵,”郑丽琬也立马转回正题道,“志成没从事农牧之事,再有学问也不会知道这些,妾身也在掌家之后才慢慢了解其中之事,小牛只给它吃的确是长的快,平日要让它看老牛干活,人也点拨着,这么杂七杂八学下来,没个三四年时间根本没法用,谁家一下子养那么多头牛,得病了咋办?还有养公牛干嘛?听说牧监常有性子野的公牛顶人,今年春丰和监牧监就被公牛给顶死了,听说当时一群公牛追着他不放,最终被顶的没了形状,尸身都不全了。”
没文化,真可怕,大唐的牧监行政级别很高,丰和牧监是从五品官员,穿一身大红官服跑春心萌动的公牛群中,不被顶死了那才奇了怪,自己作死怪得了谁。
对这些畜牧知识他还真的不清楚,以前觉得畜牧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那还得益于前世那种发达的医疗科技,就这样不是还有像疯牛病那种疾病肆虐的例子吗,就像人类的天花一样,动物中也有这类无法医治疾病,只能靠疫苗来预防,这个时代自然不可能有后世那种繁杂的预防疫苗,所以大规模饲养基本不可能,数量越多传染疾病的几率就越大。
大户人家的牛分散给农户家精心寄养,也算是一种分散风险,预防全军覆没的手段之一,所以还真不怪大唐畜牧工作没做好,这都时有大唐官员因工殉职了。
“那下地的都是母牛?”公牛性情暴躁,斗牛士的最爱,不知道大唐官府是如何处理的,李志成好奇的道,“那么多公牛咋办?都杀了吃肉?”
“怎么可能,公牛都是壮牛,防止它作怪,骟了就能使唤了。”郑丽琬红着脸不怀好意的扫了他一眼。
我了去,这啥眼神,咱可不想当太监,再说了自己作怪的时候你不是挺喜欢的嘛,女人彪悍起来,男人都挡不住啊。
原来如此,还真是长知识了,阉割还真是一门历史悠久的技术,不但太监人,动物也逃不过毒手,看来二师兄要恨死自己了,他的同胞因为自己的出现,被太监历史要提前数百年了。
“你呀,见了妾身就讨论牛呀羊的话题,亏的我还换了身新衣裳过来,看看,过眼不?”这时代女人只是个骟牛话题,就跟读了金瓶梅似的,春心萌动了,郑丽琬慢慢的把身体舒展开,眼神逐渐的朦胧起来。
现在的天气,雨一停就开始热了起来,郑丽琬穿的单薄,粉色的褂子的脖子处的斜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露出半截白腻的颈子。
唐朝衣服是对襟低领的,虽然目前领口是齐脖子不是齐胸装,但是现在衣扣半解,眼睛眯着缝隙,也能勉强看到她胸脯微微起伏。
李志成手缓缓的抚摸上她探过来的俏脸,如用灵蛇般的从她敞开的衣缝中钻,郑丽琬陡然间睁大双眼,一把抓住他的大手道:“我的好郎君,都忘了这是啥地方了吧,这可是你家,”她捉住大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下道,“看看就成,小心弄的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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