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着,天妒英才,自己不到弱冠之年就身居要职,现在就算有天大的功绩已经升无可升了,如果位置再高那就不是褒奖了,而是捧杀,所以他现在只要当个喝茶坐办公室熬资历平庸之辈才是正道。
而刘仁轨不同,他需要政绩给自己累积政治资本,虽然一个县的舞台有点小,但孬好也算是主政一方了不是。
以前李志成总觉得所谓高手寂寞啥的是纯粹的胡扯,现在他自己亲身体验到了,这个时代把任何建设都当成劳民伤财的行为,只保持有限的基建建设,所有人都对钱财的概念走入了误区,认为钱花出去就变没了。
权贵和豪门大户总是把钱收藏在家中储藏起来发霉,就连那些商人也不例外,都跟土拨鼠的,死命的往家里藏钱。
这就有点太坑了,钱都藏家里不流通起来那还叫钱吗?这么搞就是国家造多少钱币GDP就是多少,不增不减了都。
难怪这个时代的统治阶级很看不惯商人,好不容易造的钱币都被商人之家给赚去锁家中钱库里去了,他们这样把自己养的肥肥的,任谁见了都会动起磨刀宰了他们的想法。
这帮人太不懂啥叫商业经济了,所以李志成准备磨刀宰杜家这头已经养肥了的大肥猪,大家熟归熟,亲戚是亲戚,该出刀时候还得出刀,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所以关于酿酒技术转让一事,他们既然迫切的想要,那么自然得做好伸头挨自己宰的准备。
这时代的商人真是太实诚了,自己漫天要价,大舅哥直接就……被吓的灰溜溜的跑了,这把李志成气的不轻,哪有这样谈判的,难道连还价都不会?
“咯咯……”听了李志成说了自己的郁闷说着自己的遭遇,郑丽琬笑的肆无忌惮,夏日闺房中穿着的薄纱衣使得她肌肤若隐若现,更添几分魅惑,随着娇笑,那对胸器开始荡漾起来,搞的自己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别动,大热天的别往人身上贴。”郑丽琬没好气的制止他的举动,笑着道,“夫君有时候精明的很,有时却又迷糊的很,面对你这么一个子爵,你让他杜家怎么跟你谈?”
“……”李志成现在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了,根子还是在自己身上,这里不是自己的前世,自己的贵族头衔可是有非常强烈的震慑光环,那些商人连自己家门都进不去。
虽然老丈人家也算是士族,但是他们家毕竟不是贵族,在身份地位上就天然低了一等,这还怎么谈。
谈判嘛,难免唇枪舌剑的,对一个贵族无理争辩,直接挨打了都活该,所以杜家只能派出和自己有关系的老丈人一家来谈,期望自己能给点面子,别人弄不好被轰出去了。
老丈人算是长辈,和晚辈斤斤计较铜臭之事是非常不合适的,至于大舅哥,大家是平辈,自己前世平辈间痴长几岁都并不一定买账,而现在双方身份差距如此悬殊,自己的贵族头衔威慑技能就自动触发了,这就没法谈了,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以为老丈人和大舅哥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很奇怪,这在封建时代很正常,当了皇帝妃子的女儿回家省亲,爹娘还给她下跪问安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