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正是为时下的旱灾而来。”李志成连忙从跟随自己而来的三子手中取过图纸,摊开让他们观看。
“咦,这个图纸是何人所作,这是何种笔画所画。”杜楚客不愧是工部出身的官员,首先关注的是李志成的制图方法。
“晚辈把它称为铅笔,呵呵,这不是重点,请二位看晚辈所画的物件。”他们明显关注点就偏了,李志成连忙提醒他们关注正题。
“这是水车?”对于司农寺和工部官员他们不可能连水车都不认识,“不过怎么有点不一样啊。”
“杜尚书果然慧眼如炬,这台水车晚辈经过改良,增加了使用畜力推动的功能。”李志成又让下人把自己制作的模型抬了上来,把自己和刘仁轨讨论的抗旱构想又复述一遍。
“嗯……”杜楚客沉思了一下,道,“这个办法的确可行,不过你小子够损的,以帮大户人家改进水车为由,让他们出钱出力帮助抗旱。”
“晚辈岂有那么大的能耐,还要仰仗杜尚书和唐少卿的帮助,小子从中只是跑跑腿而已。”娘的,这么大的锅压下来自己可不背,这要压死人的。
“这主意的确阴损了点,不过各取所需要,那些大户也得到了新式水车,也不算吃亏,放心吧,这事我们会牵头的。”唐同人应承道。
李志成感激不已,李志成的建议是,谁家出旧水车和改进水车的钱财,就帮他们做一台新式水车,从而利用这个时间差,使用未交还给各家的水车来抗旱。
虽然谁都不吃亏,可是这里边毕竟有利用的成分,大人物利用了那些大户,既然没损失那些大户估计哈哈一笑事情就过去,当成一种雅事,同样的事情,要是被自己这种小人物给算计了,他们就是记恨上自己的。
这就是人类这种生物的古怪心里,这帮老官油子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其中关节,能如此应承回护自己还是让他有点感动的。
“这事好办,对了,你来了正好问你个事情,小子还真是大气,直接就把造纸坊那么大的产业说丢就丢了?”杜楚客有点好奇问道,而唐同人在一旁明显也很关注这个话题。
李志成一阵无语,现在是讨论抗旱的国家大事,这帮人怎么能转换到八卦问题上来呢,官不是这么当的吧。
李志成故作不解道:“什么造纸坊,这跟晚辈有什么关系?”这事不能承认,一开始就否认,自然就要否认到底。
“那么杜酒呢,金油?这总和你有关系了吧,这个水车设计图不错,还有画图的笔应该也是你的手笔吧,呆在司农寺种花养草太屈才了,还是来我们工部。”杜楚客淡笑,不为已甚,直接追问其他方面。
一旁的唐同人脸色当场就不好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再说了当着人家长官的面说坏话有点不地道,还有工部可是百官之末,啥时候轮到他们说道起别人来了。
“杜世伯,志成贤侄在我司农寺怎么能说是养花弄草呢,这是一种锻炼,以他的才干,去工部干那些粗俗杂匠之事才是屈才。”唐同人立即发表不同的看法。
“唐贤侄,此话差矣……”
这两位立马以农事重要还是工事更重要话题进行大辩论,引经据典,辩论的非常热烈,一个占据世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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