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鲁的军人,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文人作风干嘛,更没有和当红头牌发生一段难以割舍的那啥啥的,所谓花酒,不在酒,而在花,所以酒没喝两口,就直接转入正题,大唐帝国军人务实作为还是深得人心了,简单直接才是大唐军人。
既然和这些粗胚混在一起,那自己也得入乡随俗,显示一下自己大唐男儿豪爽气概,拉着一个长相顺眼的姑娘步入了她的厢房。
在左右上下各个厢房传来的立体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靡靡之音中,李志成愣是和人家姑娘深入交流一个多时辰。
是真的交流,就是聊天谈话的那种,他们从大唐李二皇帝陛下的英明领导开始聊起,聊到大唐对外战争的得与失,一直谈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重要性,最后把人家姑娘说的神采奕奕,而自己却嘴角发干发苦,口水喷多了,严重脱水。
大唐人太牛逼了,就连一**姑娘都见解独到,她们不但要解决客人的生理需要,同样也担负着国家影视文化传媒事业发展的重任,要只把她们当成后世红灯区的小姐就太侮辱人了,人家可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能歌擅舞,那些前世,靠着整容的面瘫脸,字都认不全,台词说不利索的影视文化传播者,在她们面前就是个渣啊。
李志成掐着时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打断了姑娘的兴致勃勃的谈性,支付了服务费,有点精疲力竭的离开房间,他总感觉自己才是服务工作者,姑娘明显很喜欢这样的交流,而不喜欢另一种深入交流,文艺工作者还是喜欢接待那些文人骚客的。
李志成觉得自己从服务对象变成了服务者挺丧气的,不过出门的时候被那帮牲口喝了个满堂彩,没办法,谁叫自己待在姑娘房中时间最长呢,男人要的就是面子,李志成又不由的神气了起来。
这种丢人事情自然不能跟谁提及,特别是自己的妻妾和郑丽琬就更得瞒着,不过这事憋在心里难受啊,所以他跟程处弼提了这么一嘴,那个家伙直接笑的打跌,李志成有点埋怨自己藏不住心事。
“志成兄不必如此在意,这没啥丢人的,只是那帮小子去得地方太俗了,不适合你这种高雅之人,要不小弟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风月圣地,哪里的姑娘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文采绝艳。”程处弼笑够了,提着建议道。
不过李志成还是婉言谢绝了,他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那是教司坊,都是犯官的妻女,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这就是封建时代罪恶的地方。
一不留神自己就被推菜市场砍头了,妻儿子女被充公,为奴为娼,她们比自愿的**女子更加的凄苦。
真不知道朝中那帮混蛋去那种地方嫖到自己以前同僚的妻女是啥感受,他们就没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感受?就不怕自己的妻女也落的那种下场。
这个话题太沉重,李志成不愿意多谈,把话头转到军队中充斥着许多书香子弟那种奶油小生的事上去。
程处弼告诉他,那些加入军队的都是贵族子弟,多数都是家族的幼子或者庶子,家族的继承权是可望不可及的,他们将军队作为自己人生的跳板而已。
这是大家族子弟的出路,实际上程处弼也在走这条路,他上边有两个兄长,他就算是嫡子,老程家的继承权是不可能落到他头上的。
乘着家中老爷子还在,人脉还在,混点资料给自己找一条出路,程处弼是幸运的,他老爹活的够长,所以还能混出头。
像秦怀道就悲剧了,他们兄弟还没起来,老爹就挂了,想爬起来就难了,什么时代都是个拼爹的年代,谁家长辈活的久,谁家的家族子弟成就就高。
像自己就更惨了,爷爷父亲都挂了,就彻底歇菜了,谁都能踩自己几脚,这就是社会法则,老子再牛,活着才有人情在,死了毛用都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