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见不到郑丽琬,好像感觉少了点什么,不过幸好她不是真的不理自己,每天信使来往频繁。两人之间不用面对面,避免了尴尬,好像话说的更深入一些,暧昧关系反而不减而增。
她不会是故意的吧,现在造纸坊走上了正轨,纸张源源不断的被生产出来,她有了挥霍的资本了,直接天天写信玩,这格调好像在说,我有纸,就是这么任性。
不过她的任性比李志成就差多了,在李志成的强烈要求下,造纸坊也小批量生产的卫生纸,这本来是不适合书写的试验失败品,却被李志成发挥了另外的功用。
当然了,这种纸张的产量很低,毕竟还没有多少人败家的使用纸张作为卫生之用,所以只供应内部高层使用,郑丽琬在信中说,她现在也在使用这样的纸张,这么私密的话题都告诉自己(是的,这种程度就是最大的暧昧,肉麻情话啥的自然不可能了),这样的信件自己不能让如玉瞧见了,自然得毁尸灭迹。
不过这个时代的妻子还真是贤惠啊,虽然知道有女人和自己丈夫“书信传情”,好奇的要死,但是绝对不会出现偷看和检查丈夫书信这种事情发生。
为了安她的心,有时他也会叫如玉和一起看郑丽琬信,以表现他们之间只是公务上的交流(呃,当然了,他已经事先检查了一遍,看是否有一些引起误会的语言,有的话,这类书信自然不会拿出)。
“夫君,就这么点的路程,怎么就不能过来当面来说清楚吗?什么事情都写信,这得糟蹋多少纸啊。”如玉很不满,在她看来,这些纸张也有自己家的股份,就被她这么糟蹋了,这可都是钱啊。
对于她一副心疼钱的小气样儿,李志成非常的满意,不愧是自己的娘子,就该这么小气,自己都大手大脚的,她要不小气点这个家迟早得败光了不可。
郑丽琬是个聪慧女人,豪气不输于男儿,不会因为自己那一抱就不敢来见自己,她是在避嫌,还是那句话,纸张的利益太大了,容易被人盯上,他一个妇道人,还和当今圣人有那么点渊源,没人敢怎么了她。
而李志成不同,谋夺不了她的,还可以谋夺自己手中的股份啊,财帛动人心,一般财富那些大人物还看不上眼,可纸张不同,关乎士林众人之心。郑丽琬说是为读书人谋福利,她同样不想把这项技术让出去,让有心人利用了,毕竟自己种树,别人摘桃子的事情,任谁都受不了。
“咱们家和陆家的造纸坊没有任何关系,今后都这么说。”李志成向如玉讲解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幸好如玉也不是一般的农妇,她同样受过“高等教育”,虽然天赋不咋的,但是这里边的轻重还是知晓的,她会知道敢这么做的。
随着陆家纸张销路的打开,进货商络绎不绝,精明的何庄人开始在路边摆卖一些吃食和酒水,酒自然由李家提供的,他们可以在李家赊欠拿酒,卖完了可以再付钱,要知道农家可没多少钱,李志成可不打算收一群鸡鸭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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