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可是秦云溪也是用全身压住了锦被,累得我是呼呼大喘气,我坐在了床榻的一边休息,看着在被窝里的‘大蚕蛹’,说:“快点出来,别让我浪费体力啊,我的身体也是刚好呢,再说niiT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出来,听见没有?”
在我准备找夏天来帮忙时,秦云溪终于从被窝里出来了,只露出了头,上下打量我,关心的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累着?”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快出来!”说实话,真的感到有些体虚。
秦云溪说“你先休息一下,我现在就让夏天给我涂抹药膏,行不行?”
想了想,我点点头,我确实是要缓缓了,大早上的就被他娘拖到了这里,顺便还给我上了一课,见到他,更是又惊又吓,又出力来又生气,真是是不行了。
秦云溪见我点头了,忙喊:“夏天!夏天!”
夏天端着茶盘上来了,我没有形象的瘫坐在软椅上,夏天根据秦云溪的指使又给了我一个软枕让我斜靠着,秦云溪更是老实的露出后背让夏天给他涂抹药膏,夏天则是狂点头,看到秦云溪的后背,他忍不住惊呼了出来,“主子,你受苦了。”
秦云溪毫不在乎的说:“不用管这些,你只管给我涂抹上药膏就好。”
我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夏天含着泪水给秦云溪涂抹药膏,等到涂抹完毕,秦云溪穿上了利益,这才转身面对我,问:“茶水还行吗?”
“嗯,不错,夏天刚采摘的茶叶怎么会不好呢?”
“没有啊,太女殿下,不是夏天刚采摘的,那些都是主子特意为太女殿下留存的,也是主子让茶农特意培植的茶品。”夏天解释道。
我看向了秦云溪,他真的是为了我动了不少心思。
秦云溪却看向了夏天,笑着说:“太女殿下与你说笑呢,太女殿下怎么会不知道这茶叶是以前的呢,她是在说你煮茶的动作太慢了,让她久等了。”
夏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太女殿下与主子一样,一句话都有好几个意思,更是挖了好多的坑,真是让人掉进去了也不知道。”夏天小声的嘀咕着。
我怎么可能与千年狐狸一样,我是多么善良的人啊,这个夏天真是没有眼光,还没等我说话,秦云溪说:“夏天,休要乱说,还不快给太女殿下赔罪?”
夏天一抖,一下子跪到了我的面前:“夏天该死!请太女殿下责罚!”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起来吧。”我还真不至于为了一句话就去惩罚一个下人。
“谢太女殿下。”夏天磕了一个头,又跪到了秦云溪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夏天请主子责罚。”
秦云溪说:“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日里我们之间没大没小的也就罢了,但是,你知道我最看重的是什么,最在乎的又是什么,去太阳底下跪一个时辰。”
“夏天领罚。”说着夏天起身冲着我恭敬的行礼,就出去了。
我透过窗口,看到了夏天跪在了没有任何遮阴的小桥上,背后挺得笔直,“秦云溪,你真罚啊?没必要吧,我都说我不在乎了嘛!”
“咳咳,咳……”秦云溪开始咳嗽,我忙给他倒了一杯水,等他喝下后,我才发现我刚才在慌乱之中竟然给他用了我刚刚使用过的杯子。
秦云溪慢慢的缓了过来,说:“不行,必须要罚,谁都不能损害我的威严。”
我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感慨万千,问:“你现在的体力怎么样?还能说话吗?”
秦云溪点点头,“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我想让你帮我解答。”
“太女殿下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秦云溪瞪着他那黝黑的眼眸看着我。
“好,我们就从头开始,我想知道当时你为什么要坚持回baihu国?”
“为了母亲。她是baihu国的宰相,我若是不回去,司马碧琪定会怪罪下来,到时候母亲就会被有心人士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也因为我对太女殿下的设计,我知道你会很快明白我给你服用了催生丸,若是我不回国,就会被你找到,那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更僵,也许再也没有了转化的余地。”
“可是你这一跑,你就不怕我会更加的恨你?”我不解地问。
秦云溪笑了,“有时候让人仇恨,也是一种记住的方式。”
“是啊,我是记住你了,我是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幸好你跑的远,否则我抓住你,就是乱棒打死!”我怒瞪着他。
秦云溪却笑得很灿烂,好像早就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
“那你又为什么要嫁给司马幻琪?你不是很聪明吗?你若是不想,谁又会强迫你?”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你总是在设计我,你怎么不去设计司马幻琪呢?”我小声的嘀咕着。
秦云溪说:“其实答案很简单,我与司马幻琪是家族定亲,这是无法抗拒的,就算我的母亲是另一半的baihu国,也是一样,所以,我不得不嫁给了司马皇族,至于嫁给她们中的谁,对于我来说无所谓。对于司马幻琪,我懒得设计,也不想设计,因为我有我的私心。”
“私心?什么私心?”我要他回答这个问题。
秦云溪笑着问:“你真的想知道?”眼里有着我说不清楚的光芒。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在怦怦的直跳,但是我仍是倔强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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