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王少华这行人不好惹,至于偷手机和钱包?
虽然火车上也有人经常伪装成各种各样的身份来行窃,然后逃避警察的追捕,但是那都是伪装,可是抛开王少华他们这种纨绔子弟的气息,就是谭宸和莫念这两个人一看也都是不好惹的,那种肃杀冰冷的气势,说他们会偷东西?乘警想想都感觉好笑,尤其是莫念手腕上的那块表,那可是瑞士名表,几百万的高级货。
“这位先生,你冷静一点,无凭无据,你这样是诽谤诬告。”乘警制止住了叫嚣的阴沉青年,之前他就留心着这节车厢,就是担心王少华这样的少爷会惹事,谁知道他们没有惹事,之前因为座位问题而起纠纷的阴沉青年倒是故意在惹事。
“你们这是官官相护!”阴沉青年一听乘警这么说话,就更加的愤怒了,叫嚣的叫骂起来,四周的乘客也都窃窃私语着,他们也不认为王少华和魏子他们还会去偷手机和钱包,一看那架势就是有钱人。
“怎么去这么久?”谭宸走到沈书意面前,王少华和魏子是后离开的,他们都回来了,沈书意才回来,而且神色明显有点不对劲。
“没事。”明显感觉到谭宸那面瘫脸上关切的神色,沈书意暖暖一笑,回头看向一旁还在劝解的乘警,“前面车厢里好像出现小偷了,还不止一个,估计是个盗窃团伙,说不定他的钱包是被那些小偷给偷走的。”
车上出了小偷乘警他们自然是知道的,原本他们也是要过去处理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列车长突然通知他们不用处理,维护好各个车厢的秩序就行了,乘警也明白只怕不单单是有小偷这么简单了。
“对啊,小伙子,我刚刚也听说前面车厢里有小偷了,说不定是他们给偷去的。”一旁的乘客也好心的劝了起来。
“你们说没有偷?为什么不让我检查行李?”阴沉青年被乘警给抓住了,挣脱不了,只能怒瞪着一双眼,愤怒的对着沈书意咆哮着,阴冷的笑着,“还是说你们心虚了,不敢了?”
“好,检查就检查!不过要是没有,你说怎么办吧?丢下一只手怎么样?”王少华站起身来,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啪的一声摔在了不锈钢的台子上,他倒想要看看这人到时候怎么收场。
“不行。”冷着声音,谭宸警告的看了一眼叫嚣的王少华,搜查行李肯定是不行的,不要说他和莫念的行李里都有武器,而且这个阴沉青年明显是不怀好意。
“怎么?不敢了?”阴沉青年似乎看到谭宸在心虚,得意的挑衅着,“为什么不敢?是不是你们做贼心虚了?没有偷,你把行李打开来,让我看看,没有的话,我给你们磕头赔罪!”
“好,孙子,老子就等着你给老子磕头!”王少华倒是真的杠上了,也顾不得谭宸的警告,将架子上的行李趴的一下丢在了座椅上,“你给老子睁大狗眼看着,到底有没有你的钱包和手机。”
沈书意握了一下谭宸的手,示意他不要阻止,龙组的人竟然会在火车上,想必也是因为有了任务,他们丢了东西,想来刚刚的混乱就是那些人趁机逃窜走了,东西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这个阴沉青年纠缠不休,沈书意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想要将龙组丢的东西趁机放到他们的行李里,利用自己将东西带下车。
“还有几个行李?”阴沉青年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和钱包,脸色扭曲的厉害,不甘心的指着一旁沈书意和谭宸、莫念的行李。
“好了。”乘警想来也知道这是一出闹剧,快速的制止了还要继续检查的阴沉青年,“既然找不到,就去其他车厢找一找。”
“想走?没有这么容易,你当小爷是这么容易被你唰着玩呢,磕头道歉!”王少华冷笑着,眼神一狠,他王少华还没有被人这么诬陷过呢。
“这就算了吧。”乘警犹豫的开口,看了看不罢休的王少华,真要人磕头有点过了,“要不就让他道个歉,也是丢了东西心里着急。”
“不行,磕头道歉,敢诬陷小爷是小偷,哼,胆子倒是不小!”王少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冷冷一笑,拿过匕首把玩着,“不想磕头也行,那么就让小爷从你身上割块肉下来!”
沈书意静静的看着阴沉青年,她没有开口说什么,谭宸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莫念冷着眼观看着,神色更加淡漠,四周的乘客一开始就知道王少华不是善茬,这会话一说就感觉更是如此了,不是磕头道歉就是割下一块肉,这也太过了。
“割就割!”听着四周的噪杂议论声,阴沉青年突然吼了一嗓子,冲动之下,猛然的向着王少华冲了过去,力度之大,让一旁的乘警都没有办法制止住他,只能看着阴沉青年一把抢下了王少华手里把玩的匕首,狠狠的向着自己的肩膀给戳了下来,痛的惨叫一声,哆嗦着,脸色痛的扭曲,鲜血从肩膀上的伤口流淌下来,因为太冲动,所以刚刚那一下戳的有点狠,所以血是咻的一下涌了出来。
所有人都傻眼了,估计谁也没有想到阴沉青年真的这么冲动给了自己一刀,而且一看这个出血量只怕是戳到了动脉,如果不止血,只怕小命都要交待在这里。
“还愣着做什么,快找医生过来,拿毛巾给他按住伤口。”沈书意一直很冷静,迅速的对着一旁都有些傻眼的乘警开口,那一刀直接对着动脉刺下去的,他难道是想要借着重伤下车,而不是为了将偷的东西藏到他们的行李里?
一瞬间,车厢里再次闹腾起来,阴沉青年估计也知道怕了,脸色苍白成一片,躺在一旁乘客让出的座位上,不停的颤抖着,哆嗦的厉害。
王少华也没有想到会闹出人命来,说了一声晦气,直接坐了下来,车上虽然也有医生,但是伤到动脉不但需要立即止血,也需要输血,乘警报告给了列车长,准备在和总调度室汇报之后先将火车停下来,将失血过多的阴沉青年送往就近的医院。
火车依旧在行驶着,并没有减速,沈书意坐了下来,低着头沉思着,她知道她该去龙组成员所在的车厢,将阴沉青年的事情告诉他们。
“要做什么就去做。”谭宸握了握沈书意的手,随即松了开来,深邃的黑眸里带着浓浓的关切和信任,“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出面。”
谭宸知道沈书意隐瞒了一些东西,包括她精湛的身手,而且小意还是一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