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一点知识的人都能给你说出一大堆来,但是要化作自己实际行动,当一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得看自身的修养了。正如看一个人的品性,不是他富贵的时候,而是在他贫贱的时候,这世界上的各种经实在太多,能悟透一种,便终生受用。
现在的易家的顶梁柱发话人,目前蓉城军区的副司令员易太恒,也是肩膀上扛着一颗金星的人物。紧紧是这样,倒也罢了,关键是枝大叶大的易家像是祖上风水埋得好,易坤父亲一辈的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婶婶,却是遍地开花,一个个能力卓越,几乎都是青壮一辈的中坚力量,充斥着各行各业,比起不少根基从文、革浩劫下保留下来却逐渐式微的家族,势头不知道高了多少。
都说富贵传家,不过三代。可是易家到了易坤这一代,也也没有丝毫的颓势。易坤放弃了再仕途上或者军队上的拼搏,下海经商,却也没有多少人敢小觑这位看似温文尔雅手段却狠辣无比的男人,继承了老易家的一贯风格,这些年的攀爬,即使背景在怎么厉害,可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无法避免一些利益上的恶性争端。毕竟每个行业的市场资源也就那么多,蛋糕也就那么大,越是占据的份额量重,你我斗法也就越惨。而且商业还不比官场,不是在拿一个地方就龟缩在一个县,一个市,大一点也就一个省,生意场常常是要伸很长手的。他不是没有接受过来着京城眼高于顶的红二代红三代的挑战,即使对方家世要稳稳胜过他一筹,能动用的力量关系也比他多,但是最后结果吃下蛋糕的人往往是这位很少露出什么怒容有几分书生气质的易家大少。
不敢说将来易如峰会怎么样,但是一家人都知道,老爷子对他的看中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人。
“哥,你和那个姓陈的小子似乎是旧识,能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来头么。究竟是何方神圣啊,难不成还是什么根正苗红的二代三代发了神经突发奇想的去仁安城那种小地方一个人打拼的?”易如峰喝了口茶后平淡地问道,今天下午的事应该算是他很光彩的人生中很不光彩的一幕了,得想办法抹去才行,如果有人对他说他曾经说过的被人踩踩可以更加成熟,他会直接骂娘。
“算不上旧识,只是在一个晚会上见过一面而已,他什么来源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说来还有几分戏剧性,这人似乎咱们兄弟两人的克星一般,上次他也折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面子。”易坤笑呵呵地说道。高出不胜寒,站在高处就会有太多的人来捧你了,所以作为一家年轻一辈的领头羊,对于家族的不少后生易坤谈不上抗拒,但关系好的,谈得上不是场面话的,极少。有追赶他趋势的易如峰,算一个。
“克星?他也配!”易如峰那被孙妙涵称之为冒充女人也可以的漂亮脸蛋露出了浓烈的不屑,冷哼了一声,向来就只有他克别人的,从来没有别人克他的。
易坤笑了笑,喝了口茶,没有说话,虽然他也觉得不配。这个谈得来话的族弟,他大致了解这个还算是孩子的脾性,不瞎闹,但是喜欢意气之争,关于他的一些实际,也有所耳闻。标标准准,不打折扣的有出息有品位有见识的优质纨绔,但是受不了打击或者被掩盖光芒,处于一个还没经历太多的事情但是自我感觉已经十分成熟的心态。现在他还没有和自己一拼高下的念头,估计以后会卵足劲要和自己拼一拼的。不过他不排斥他的这种性子,一家人,多出人才是好事。更何况,他也不是一个什么自信心欠缺之人除了在那个叫做白晴的女人面前。
“仁安城,姓陈?”易如峰皱了皱眉毛,突然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握着茶杯的手下意识的用力捏了捏,似乎上次听安庆说那个和白家女人有关联的男子似乎也是仁安城吧,关于这件事他没有跟易坤提起,他是准备等安庆那个二线纨绔把这件事调查出了头绪才考虑怎么办。
“哥,这位姓陈的小子全名是什么?”易如峰有点坐不住了,急切地问道。
“陈泽。”易如峰吹了吹茶杯。
“草!这么巧”易如峰睁大了眼睛,然后摸出手机找出了手机里那个存了但是一直没打过的安庆的电话。
“安庆,上次那人你查了没,似乎是叫陈泽吧?”易如峰不动声色地问道。
几分钟后,易如峰点头道:“嗯,你那口恶气算是有人帮你出了,你就不需要那么纠结了,有什么情况,到时候我再打电话问你。”
“哥,那人和白家那女人关系不浅,至少是很好的朋友,估计不会比他今天和孙妙涵表现出来的关系差。”易如峰挂了电话后便直言不讳地对着易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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