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原来是有事相求,那就直说吧!我忙的很。”
王勤见何明悦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突然有点糊涂,因为那三吨黄金的事,应该来道歉解释清楚的是她,难道不应该理亏?
难不成她以为血牙天下无敌?可以在夏江横着走?无论怎么想也不应该这么自大才对,难不成真里面有什么隐情?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希望鬼手先生把三吨黄金还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何明悦道。
闻言,王勤微微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拿黄金做局,现在失败还想要把黄金要回去,这是哪门子道理?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
王勤怔怔的看着何明悦,看了好一会儿,决定先陪她玩玩,看她能无耻到什么程度,于是笑道:“找黄金应该你找警察,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已经查清楚了,偷黄金的人是韩浪,有证据表面他在为你做事,而且根据证据表明他把黄金拉到你这边来了,难道你不承认?”何明悦顿了顿,接着又道:“只要东西交出来,念在我们还有一点交情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
这完全不是谈判的节凑,王勤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搞不懂何明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难不成她以为她老爸是号称赌神,就以为谁都听她的话?如果傻成这样的话能把那么大的家业管理好?
王勤突然又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淡淡的道:“你的意思是我叫韩浪偷了你的黄金?”
“敢作敢当,难道你想否认?”何明悦冷道。
“何小姐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王勤感觉何明悦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关键还这么理直气壮,难不成冤枉她了?她没有参与对自己做局,一切都是蒋堂所为,顺便挑拨自己和何明悦的关系?
“难道另有隐情?如果你能解释清楚,我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何明悦道。
“韩浪是谁的人难道何大姐不知道?我们可是在仙台大厦赌过一局的,别说你不知道。”王勤直直的看着何明悦,可惜目光再好也无法穿过墨镜,看到她的眼睛。
“我知道什么?韩浪是田兆辉的人,因为赌博出千,田兆辉要杀他,参赌的人也要抓他,而你却收留了他,情况不是这样子?”何明悦道。
王勤感觉很无语,满脑子都是问号,她和蒋堂合伙对田兆辉做局,现在竟然来个不承认?
不过这事确实也没证据证明蒋堂做局,也无法证明何明悦参加了做局,但是一切很明显好吗!这样把人当傻子甩是几个意思?她以为自己什么看不出来?什么都不知道?
人不要脸才无敌啊!
“何大姐这么说就不够意思,仙台大厦的赌局是什么情况我想你一定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怎么会参加?”王勤点了根烟,总感觉何明悦的来意有点奇怪。
“仙台大厦的赌局我是临时接到蒋堂的邀请,那一天刚好是国内投资的几部电影杀青,我作为投资方参加活动,就顺道赌一局,什么都不知道,你不也是临时参加的吗?”何明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