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位堂主的家乡便是一个南山枣盛开的地方。
金钟楼既然这么说,那对面这人定是十三分堂的堂主无疑。
不管是谁,都不会怀疑金钟楼的那双鼻子。
“不过,我有一件事没想通。”谢小迹摸着小胡子,看着眼前的人道。
“你是想说十三分堂的堂主应该是温庭,这个人只不过是温庭的替身,是他不在神明宫分堂时的备用身份?”金钟楼想了想,笑道。
“没错,汪大小姐曾说,在他背后刺她一剑的人,身上有着罕有的松杉与桐木的味道。那个人手持武林利器罗魂剑,又对汪大小姐颇为了解,应是温庭无疑。”
“嗯。”金钟楼赞同谢小迹的看法,只是他不明白,温庭为何要挑自己分堂的人下手。难道为了逼出温姑娘,连他手下的人都不顾了?
这个问题稍后再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眼前的人救下来。
“这个藤条,用特殊材质制成,一旦被捆上,便不易挣断。而且越挣越紧,藤条遇到鲜血,便成了嗜血夺命的索魂藤。”
“谢小迹,一根藤条而已,用不用说得这般吓人?”没生命的植物,怎么会饮人的鲜血?谢小迹也太扯了,要夸张也不是这么个夸张法。温书才不承认,他被谢小迹的说法给吓倒了。
事实上,自从踏上这个山头开始,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对方故意打造出来的幻象,他们被困阵中,无缘得知罢了。
温书的预感没有错,他们自以为走出了生空死重四门阵法,却不知,在走出来的同时,却进入了温庭精心布置地更为可怕的阵法。
这个阵法与其他的阵法不同,因为发生在这个阵法中的事都是真实的。只是他们身在阵中,无法看破,等看破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换句话说,这不是阵,而是圈套。一个针对三人精心打造,一旦进入无论谁都无法全身而退的圈套!
谢小迹和金钟楼也感觉到了这个地方的邪门,但他们既然来了,早料到事情会这样。而有些事,即便知道有问题,以他们的性格,也不能不去做。
譬如说,救下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人。
谢小迹用灵犀一指断了索魂藤,绑在树上的人顿时软倒了下去。整个人没了生气,偶尔才能感觉到他胸口微弱的跳动。
“三小姐,快来看看他。”
温书俯身蹲下,翻开那人的眼珠,又为他把了把脉。
“没什么大事,只是严重脱水,还有失血过多。”温书说着,掏出一瓶丹药,倒了两粒,喂入那人嘴里。谢小迹则拿出身上带着的酒壶,灌了那两人两口,不一会儿,那人便呛着醒来。
“你们……你们是……”
“这位是你们的宗主,而我们是你们宗主的朋友。”谢小迹指着温书,简短的道。
“宗……不可能……”那人直摇头。宗主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又怎么会救下他?
温书无奈,掏出神明宫宗主大令,那人才睁大着眼,挣扎着想要起来行礼。
“不用多礼,你只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宗主。”
那个人告诉他们,他是神明宫十三分堂中的一个香主,执行堂主的命令,负责和外面的堂主联络。堂主常年不在分堂,他不在的日子,为了稳住分堂下属,便由他假扮成堂主模样,镇守分堂。
他常年跟在堂主身边,对堂主的生活习惯、说话方式包括一些简单的武功招式都有所了解,也能模仿得惟妙惟肖。每次上面来人,若正逢堂主不在分堂,他也能巧妙地遮掩过去。
堂主对他很是信任,除了有命令交给他执行,其他时间神明宫中都由他自己做主,给了他很大的权力。
但前几天,堂主不知道是怎么了。将他们齐齐召进大堂,并在大堂内点了迷魂香,将他和其他几位香主全都放倒,带到了蝴蝶岭。
等他们睁开眼睛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被人绑在了树上。缠在身上的索魂藤,无时不在向他们传递死神即将到来的信息。
身上的水分被烈阳烤尽,身上的藤条越挣越紧,陷进皮肉,他道这回自己是活不成了。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宗主来了。
那个人依然难掩神色间的激动,而温书谢小迹和金钟楼三人,则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温庭故意引他们来救这些人,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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