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破鞋,凭什么敢给他眼色看?竟敢对他爱理不理,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看他不收拾她,让她明白他莫子洲是什么人。
温书噙着“温柔”的笑意,来到他们面前站定,微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啪——啪——”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手大幅度地挥出,下一刻便依次甩在两人的脸上。
巨大的耳光声传来,原本热闹的大街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那两个叫经河智成的男人头因为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甩到了一边,久久都没有反应。而站在他们不远处的莫子洲,也瞪大了眼,看着温书,脑子嗡嗡的,显然还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事。
而另外两个人,除了不相信温书真的对他们动了手,越发难以相信的是,一个女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在她的手甩到他们脸上时,他们差点以为这张脸都不是自己的了。
温书前世因为采药的关系,攀过不少高山,练就了不小的腕力。而到了这里,继承了这副身体,虽然手上没什么力道,身子底子却很不错。她刚才用起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这两个人的两张嘴打去,力道自然非同一般。
虽然是两个大男人,但都是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富家公子哥,硬挨温书这一巴掌还真是吃不消。而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犯晕,胸口还直犯恶心,真是邪门了。
而这还只是开始,待会儿他们会发现,还有更加邪门的事。
春儿也惊得捂住了嘴巴,虽然她也很想冲上去帮小姐出气,但对方是三个大男人,她们是两个弱女子,跟他们动手,自己这边肯定不占便宜。
她没有想到,小姐前一刻还在笑着,下一刻就真的走上前去,一人给了一耳光。
糟了!小姐有危险了。
那两个男人反应过来后,便是怒火冲天。想他们哪个在家里,不是被家人捧上了天,何曾被人赏过耳光。今天还是这个女人,这个被他们由衷看不起的女人,她简直是找死。
“臭娘们,敢对老子动手,老子今日就让你死在这里!”陈智成和陈经河是临阳城府尹的两位公子,府尹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官,却掌管京畿的治安,握有实权。他们的姐姐,是当今皇上的宠妃,这就更加助长了两人的气焰,平日里鱼肉乡里,骄纵蛮横,很多人对他们兄弟两个恨得牙痒痒。
只是这两人后台极硬,他们那个姐姐又十分的护短,人们对这两兄弟是敢怒不敢言。一般而言,这两兄弟要收拾什么人,那人就要小心了。
不巧的是,他们今日碰上的人是温书。
温书个性虽然温和,在自己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对别人也很忍让。但别人若真是很不小心地惹到她的头上,让她动怒了,那那个人不管是谁,她都会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温书不是没脾气的人,而是很善于控制自己的脾气,对别人也很温和。尖酸刻薄如温媛和杨氏,也没能让她真的动怒,唯独这两个人,那低俗的谩骂和一张欠抽的臭嘴看着就让人恼火,她要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还真当她可欺不成?!
想弄死她?她倒要看看,是谁先犯在谁的手上。
想要她难堪?她倒要看看,最后难堪的是谁。她要让他们以后都不敢出现在这条街上,再也不敢出来见人!
温书忽然将视线射向莫子洲,那犀利的目光让莫子洲心中一跳,双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样子就像是要落荒而逃。
只小小地退后了一步,但就这一步,让莫子洲大为光火。该死!自己方才居然被那个女人给吓到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因为羞愤,莫子洲将所有的火气全都发在了温书的头上。他要撕掉这女人虚伪的面纱,毁掉她讨人厌的冷静,他要她像以前一样追逐着自己的身影,任他予打予骂、予取予求。他要她没了他,就不能活。他要她卑微地、用仰视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他就是天底下最厉害、最能让她心动也能给她一切的男人。
莫子洲被妒意冲晕了头脑,他没有办法忍受,上一刻还像一个哈巴狗迎合他的女人,下一刻居然敢对他这么无礼,完全将他不放在眼里。男子的自尊心绝对忍受不了这一点,更忍受不了自己被一个女人给恫吓住。
然而他最忍受不了的是,自己在这般生气恼怒,而那个女人毫无所觉,好似他的一切在她心里都是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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