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身子不适?”
夜璃玦紧张地望着烟儿眉头紧蹙,一动不动的模样,还以为她腹部不适,欲要着急宣御医时,慕凤烟这才回了神,赶忙出声道,
“阿玦,我无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慕凤烟面露歉意,阿玦这些时日极为担忧她这沉重的身子,
说起来也怪那些个御医,尤其是太医院的院判,同阿玦讲的太过细致,
关于双生子诞下之前的各种危险情况一一告知,让本就紧张她的阿玦,愈发的紧张。
或许太医院的院判在阿玦面前太过谨慎小心,更是太过实诚,
几乎将医书中,所有关于双生子降生之前可能发生的危险全部誊抄了一遍,交与了阿玦,害的阿玦那些时日半夜都不敢入睡,一直盯着她瞧,她稍微动动身子,便令阿玦紧张不已。
之后还是在她的多次劝解下,阿玦才放松了紧张的情绪,后来太医院的院判再来,她直接将人打发了回去,让他将太医院的医典多誊抄几份,以备他用,只有院判忙碌起来,也不会时不时地来阿玦眼前晃荡,有个太过实诚的院判,也不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夜璃玦见烟儿无事,这才松了口气,若非烟儿与八皇兄觉得不妥,他早就将宫宴取消,有什么事情比烟儿的安危更重要。
慕凤烟沉思片刻,吩咐暗卫道,
“你去查一查赵远与赵杰的底细,越快越好!还有,既然那赵远去了庄园,多加注意赵杰的举动,一定要盯紧了他。”
“属下遵命,”
暗卫顿了顿继续道,“皇上,娘娘,属下无意间听到了赵丞相对他夫人的怒吼。”
慕凤烟挑眉道,“他说了什么?”
“赵丞相最后一句是说,这样的女儿如何拿得出手,如何与那些个王爷攀亲。”
慕凤烟与夜璃玦相视一眼,没想到赵丞相还存了这种心思。
慕凤烟冷笑道,
“那他是不是又换了其他庶女前来?”
“应该不是,属下亲眼瞧见赵二爷带着他的女儿前往书房与赵丞相详谈许久,最后赵二爷与他女儿出来时神情激动,属下还听到那位小姐问了句她真的可以参加宫宴吗。”
慕凤烟了然,这是换成了侄女入宫。
夜璃玦眯了眯冷眸。
暗卫禀报完毕,也闪身离去。
慕凤烟则是在思考,这赵远与赵杰的真实身份,若真是那两人,那四年前病逝的又是谁?
这四年以来他们又躲在了哪里?
“烟儿,你方才想到了什么?”
慕凤烟收回了思绪,将她怀疑之事告知了夜璃玦。
夜璃玦思索片刻颔首,
“既然如此,那让暗卫尽快查个清楚,还有,派人盯紧他们二人,若真如你猜测的那般,我想他们在宫宴时必会有所行动。”
慕凤烟也是如此想的,隐藏了四年,不就是出来寻她报仇的吗?只是她不明白,在慕丞相还未流放之前,他们已经断绝了关系,找她寻得哪门子的仇?
她没有亲自手刃了慕丞相府的人已经算她仁慈,没想到这两人不知所谓地来找她麻烦。
看来,她空间内得多准备些东西了......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青云匆匆前来禀报,
“启禀皇上,昨夜寅时,暗卫发现城外树林中隐藏了一批人,具体人数不明。”
“可知是何人?”
“尚且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