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完这番话,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我,目光当中充满了热切,但是在这热切的表面之下,却是透骨的寒意。看着我慢慢的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三,随后笑了起来,说实话,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没想到那个人笑的挺厉害,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对我说,他想起了一个笑话,非常有意思,随后问我想不想听!
但他并没有等我答复,直接讲了起来,一对夫妇在庆祝他们的金婚纪念。镇上的邻居都交口称赞他们的家庭和睦,于是一位本地报纸的记者前来采访,以希探寻他们长久和睦婚姻的原因。
“这得从我们蜜月旅行说起,”丈夫解释道。“我们当时去大峡谷旅游,各骑一驴子行走在峡谷底部。走了不多远,我妻子的驴绊了一跤。”
“我妻子平静地说‘第一次’,继续走了一段后驴又绊了一跤,我妻子依旧平静地说‘第二次’,当我们走了不到半英里,驴第三次绊倒了。”
“我妻子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将驴一击毙命。”
“我开始为这头驴抱不平,抱怨妻子不应该这样对待这头驴。此时,妻子只是很平静的看着我,对我说——第一次”
说完这个笑话后,这个人再次笑了起来,看起来笑的挺开心,但是看向我的目光并没有任何的笑意。
而我的后脑有些发凉,因为这是他第三次跟我说欣赏我,如果我再次拒绝的话,那等待我的命运毋庸置疑,跟那头驴子一样。他虽然是在讲笑话,但实际上是在威胁我,或者说再给我下最后的通牒。
他笑了一会儿,收敛起笑容,居高临下审视着我,而且那目光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战的冷意!
我知道他在用目光告诉我,赶快回答他的问题,而且他在让我做一道选择题,服从或者是……。
孟建东和南世杰两个人开着三崩子,离开了南华,他们走的很从容,因为这一切早已经策划的非常周密详细。
他们用假身份证住进了一家高级酒店,因为他们很清楚,越是这种高级酒店,安全性越高,反而路边的那些家庭性质的小旅馆,是警察经常上门检查的对象。
坐在椅子上,南世杰拿出一个小包,打开里面有针管,胶皮管还有锡纸,还有一包白色的粉末,尽管手在抖动,但还是很娴熟的将白色粉末倒在锡纸上,用打火机慢慢的烤着,神情看起来很专注!
孟建东看着南世杰轻轻叹口气,对于这个东西他一点都不陌生,而且曾经见过无数的人因为这个最后走投无路自我毁灭,但他对于这些人没有丝毫怜悯,只会认为这些人全都是**,但是看见南世杰心有却生出悲凉和愤怒!
南世杰拿起针管将化成液体的白色粉末吸了进去,随后很娴熟的用胶皮管绑好自己的胳膊,随后将针管准备刺进胳膊,可没想到一只手伸过来,直接将针管打飞,孟建东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你特么的知不知道这玩意迟早害死你!孟建东怒声问道。
南世杰神情淡淡的说道我知道,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而孟建东站在那里两个人目光对视着,僵持着差不多有一分钟,孟建东嘴里狂吼了一声,扭过身抬起脚,只听咔嚓一声,旁边一把椅子顿时四分五裂!
南世杰没有说话,又拿出一根针管,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在枕头刺进胳膊瞬间,紧绷的脸瞬间松弛下来,软软的靠在床头,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变得涣散起来!
而孟建东没有看他,而是打开电视,不停变换着频道,就像他纷乱的心情,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只有电视的声音在房间轻轻回荡……!
床头边的电话铃响了,南世杰猛地睁开眼睛,孟建东扭过头两个人目光对视了一下,孟建东犹豫了一下拿起电话,喂了一声,里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问他们要不要按摩服务!
孟建东拒绝了对方,放下电话,他看着兰世杰说到,野鸡!南世杰点点头,接着孟建东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那边已近联系好,有人接应咱们!
南世杰知道是上次跟孟建东到南边,然后偷渡到国境外的两个人,这也算是他开始已开始布置的闲棋,没想到这一次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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