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柔的眼神如此的冰冷,而且我从没见过她如此的眼神,很快一种巨大的危机瞬间笼罩了我,而且我的心似乎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的**着,捏着,她要干什么?
冉柔扭过头,看着众常委说道,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反映,而且这个事情就是关于我的!
听到这么说,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尾椎直升头顶,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这寒意所冻结!
我忽然想到她要说什么了,冉柔你……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说,我看着冉柔说道。
冉蓉扭过头平静的看着我,说自己已经想清楚了,在组织面前没有个人隐私,更何况这个事情如果不说的话,只会让我在错误当中越走越远。
这番话让我亡魂皆冒,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紧跟着我,听到冉柔说,就在那天晚上,张子健面有得意的跟我说,他专门给廖书记指的错误的路线,同时挑起廖书记跟安副书记的矛盾……!
你**胡说!我怒声打断了冉柔的话语,用手指着,然后说道,你,你血口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子健,注意你的态度!刘昌明在旁边怒喝道,而我顾不得许多,几步过去,一把抓住冉柔的胳膊。
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告诉我为什么要陷害我?我抓着她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
告诉我,告诉我,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陷害我?你说啊!我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冉柔拼命的挣扎着。
张子健,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冉柔不停的喊着,旁边好几个人过来,费尽力气才将我们分开。
冉容,你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是不是有人逼你,是不是有人逼你怎么说的,你说啊,我看着冉柔用四个字来形容,那简直是睚眦欲裂。
冉柔用手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深深吸了口气平静的说道,张子健没有人逼我,我只是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对不起,在你和组织之间,我选择了组织,在你和真相之间,我选择的真相!
臭表子,你想害我,你陷害我……!在我怒吼声中,冉柔平静的转过头,对着众常委微微鞠了一躬,步履轻盈的走了!
此刻的我犹如笼中的困兽,而冉柔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我就像那斗牛场那精疲力尽的公牛,而她就像是斗牛士一般,在众人雷鸣般的喝彩当中,仪态万方的刺出一剑,正中我的心脏,轰然倒地,溅起一地尘土!
砰!的一声,有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随后怒声喝道,张子健,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睁开眼看看,看看这里坐的是谁?
说话人正是那个人,他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我,而周围常委,也把目光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
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冉柔在那天晚上突然在我家里出现,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冉柔那天晚上表现的如此柔情蜜意,这都是早已经写好的剧本,一步步的演下去,只不过我茫然在剧本中不自知!
我忽然笑了,开始是无声的笑,肩膀轻轻颤抖着,最后我笑出了声,而且笑声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疯狂,我看见那个人满脸怒容!
张子健注意你的态度!那个人厉声喝道,而我却笑得直不起腰,连连摆着手,一边笑,一边摆着手说道,对不起,实在太好笑了,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哈……。
好不容易我止住了笑声,抬起头看着在座的每一个常委,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精心编制的谎言确实很巧妙,让我都无法辩驳,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张子健,你眼中还有没有上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杜省长气急败坏的说道,随后紧跟着对我吼道,还不赶快跟廖书记道歉!
我看见杜省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人的眉头轻轻的向上扬了一下,同时用眼睛瞟了杜省长一眼。
毫无疑问杜省长在帮我,他尽管在骂我,但实际上,他在把这个事情淡化,他的意思让我赶快跟那个人道个歉,然后再想办法将这个事情回转下来。
可此刻的我并没有道歉的任何意思,而且脑海中有一句话在不停的浮现,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我没有看杜省长,而是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那天我究竟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记得卢梭在忏悔录当中有这么一句话。
不管末日审判的号角什么时候吹响,我都敢拿着这本书走到至高无上的审判者面前,果敢地大声说:请看!这就是我所做过的,这就是我所想过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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