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怎么把他得罪的?刚来第一天就拿你开刀,这也太奇怪了吧!冉柔诧异的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将我与那个人之间的纠葛简略讲了一下,当然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说,然后是这样,冉柔脸上露出惊异之色,嘴里喃喃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她开始以为,我是前任胡书记手下的干将,对方一来了之后就想杀鸡骇猴,找我的麻烦给别人看看,震慑一下众人,可没想到我跟那个人之间有这么深的渊源!
冉柔问我下一步怎么办?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有想好,但我可以预想到,这个事情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冉柔跟我说,要不跟对方承认个错误,服个软,有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你现在正在关键的时刻,如果因为这个事情阻挡了仕途的脚步,那就有点太可惜了。
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心中暗道,这就是认错服软能解决的问题吗?换句话说,就算是没有这件事情,我头上这个代字,十有八九能取掉,但并不是取消一个字儿,而是将所有的字全部取掉!
冉柔又跟我说要不到上边找找关系,疏通一下,总好过坐在这里等待强的多!
对于这个想法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找谁呢?谁愿意掺和这事儿呢?说实话,这个问题根本无解。
我探过手拿起烟,点着抽了一口,而冉柔也伸过手,我把烟给了她,就这样我们两个人靠在床头慢慢的抽着,相对无语……。
冉柔走了,她说在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渡过这次危机,让我不要意气用事,该低头的要学会低头,而我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说这一段时间霉运不断的话,冉柔到算是意外惊喜,总算让头顶的乌云露出了一丝蓝天。
可能有人会说,你不是口口声声爱着曼妮,怎么又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因为我跟曼妮已经离婚了,尽管这段婚姻带给我痛入骨髓,但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孤独的男人,周边强敌四环,无数的眼睛窥探着我,想在我最虚弱的时候给我痛头一击。
所以我必须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最起码要装出强大,不给他们可乘之机,但是这种感觉你们谁又能体会得到?累,实在太累了!
我记得丘吉尔说过一句话,政治家最休闲的方式那就是**,尽管我觉得这句话确实有些下作,但真颇有几分感觉,你大脑长期处于紧张状态中,对于生理上的渴求反而要比平常强烈的多,因为它需要一种宣泄,将这紧绷的神经松弛开,而男女之间的事情可能就是最佳的方式。
再由我跟冉柔之间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但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除了曼妮之外,冉柔在我生命中也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我愉快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就接到了省纪检委再次的电话,让我下午再次到省纪检委来说明问题。
心中的烦郁真的无法解开,不过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因为我很清楚,就算我跪下来,他也未必会放过。
更何况我还有自己的底牌,那就是肖家,还有胡书记,毕竟肖家还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大不了我跟他们说离开江北省,这一点事情对于他们来讲还是轻而易举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用这句话不断宽慰自己……!
下午我再次到了纪检委,调查此事的人没有变,不过这一次并没有采取讯问的形式,而是刘昌明副书记直接把我让到了沙发上,丁文亮坐在那里老老实实,最起码没有那种居高临下审视的态度。
刘昌明先是跟我抱歉,说有些事情确实需要我来说明,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我一支烟,我掏出打火机,两个人点着闲聊着,就像老朋友一样。
但是他越是这样,我反而心中却有了更多的防备,刘昌明让我把事情的经过再讲了一遍,于是我原原本本把事情说了一遍!
在说完之后,刘昌明将手中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看着我问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说我在电梯门关上后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究竟是打给谁的?
而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丁文亮的眼睛立刻盯住了我,就像是看见了猎物一般。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难道这个电话很有关系吗?
刘昌明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用这个姿态来告诉我,必须回答这个问题……。